“恐怕明月樓祖師還想當皇帝吧。”楊博狠狠的說:“難怪會謀刺太子。”雖然葉雨已經澄清了章懷太子之事,但這樣看來,有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如此舉動也就順理成章了。
葉雨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討論,只是請他們進入明月樓內,果然是流光溢彩,精美的擺飾不勝其數,正中擺放著一張玉座,看來就是葉雨的寶座,根據他的介紹:“樓上是他的書房、練功房還有他的眾位夫人的起居室,樓下則是煉丹房。
衣著華麗的侍婢前來通報:“任宮主來了。”
葉雨連連說“請!”,笑著對楊博說:“少莊主,任宮主會為你帶來一個驚喜。”
“叫我盟主。”楊博氣勢逼人的糾正著他的錯誤,明月樓既然是武林勢力,就不能不尊敬他這個武林盟主。
葉雨“哈哈”大笑:“兩位盟主都在這裡,還真是為難在下了。”
一聞此言,楊博的心頓時忍不住狂跳起來,滿懷期待的朝門口看過去。
和任媚娘一同出現的人,竟然是楊博眼睜睜看著下葬的楊裂雲,儘管楊博和柳風飛都曾暗自猜想過這種情況,但當這一刻變為現實,莫說身為人子的楊博,即便淡定如柳風飛,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楊博滿臉的喜悅,即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喜極而泣。從小到大,柳風飛從未見過楊博流淚,即便在意外得知楊裂雲去世之時,他都強忍著淚水,咬牙切齒的發誓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出人意料,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高興之餘,他竟然忘記了行禮,直到柳風飛和葉雨過去拜見,他才回過神來,幾步跑過去,跪倒在地不停的叩頭。
楊裂雲對楊博向來嚴厲,此刻久別重逢,卻也滿是慈愛的神色,上前幾步將他攙扶起來。楊博怕父親看到自己臉上的眼淚,不敢抬頭,楊裂雲豈會不明白,加之聽人說起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楊博不但奪得象徵武林盟主身份的玄武令牌,更是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行事作風深得父風,心中十分快慰。
楊博調整好情緒,抬頭問道:“父親怎麼會身在此處?”楊博心中有太多的疑慮,既然父親安然無恙,當初為什麼要詐死?莫不是被人逼迫,可是又說不通,他威名遠播,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葉雨等人必然沒有這個實力,如果比試被脅迫,那又是為什麼?
楊裂雲拍了拍楊博的肩膀:“有空慢慢告訴你。”
楊博點了點頭,退到一旁,他本想質問葉雨,但見到父親無恙,心中的怨氣頓消,不知該感激他還是該和他敵對。
楊裂雲這才看向柳風飛:“飛兒,今年立春沒有發病吧。”
柳風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承蒙莊主記掛,今年沒有,看到莊主無恙,飛兒也就放心了。”他剛剛大病初癒,卻在任媚娘、葉雨和楊博等知情人在場的情況下當面扯謊,無非是看到楊裂雲雖然看上去平靜如常,其實臉上隱隱透著一絲黑霧,必定身體不佳,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楊裂雲苦笑著搖頭,卻也沒說什麼。
葉雨對楊博行了一禮:“少莊主莫怪,明月樓弟子曾去裂雲莊找我,意外見到莊主遭人暗算中毒,和我用飛鴿傳書商量過後,將莊主帶回,同時移花接木,製造了一尊極為逼真的蠟像留在裂雲莊,讓兇手自以為得計,而真正的莊主一直在此療傷。”
楊博狐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楊裂雲,楊裂雲微笑著點了點頭,楊博自嘲的笑了笑:“如此,我倒要多謝你的大恩了。”說罷,正準備下拜,卻被楊裂雲一把拉住,楊博不解的看了父親一眼,楊裂雲面無表情的說了聲:“大可不必。”
看來,明月樓必定在其中也有什麼厲害關係,想到這裡,楊博也就不再答謝,想到一事,突然高興起來了:“父親,我見到三叔了。”
“當真?”對楊裂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