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如今裂雲莊還是像往常一樣秩序井然,看來他們是不曾前來尋仇了。
“如此看來摘星教還要為那教主寶座好好爭上一陣子了,哈哈哈……。”楊裂雲不無得意的說,他從內心深處對摘星教充滿了仇恨,如果不是礙於江湖道義他一定會親手將摘星教鏟滅。若沒有石驚天,他的義弟江無聲也不會這麼多年音訊全無,甚至生死未卜。
“石夢婉也怪可憐的!”楊博嘆道,他每次想起在終南山下見到石夢婉身上源源不斷湧出的殺氣都總覺得心有餘悸,但細細想來她也不過是和自己一樣出生名門,被嬌慣的有些任性罷了。在重陽節那天,她的父親與柳風飛對決時她還在不自覺的替柳風飛擔心,這說明她還是有些善念的。如今她一瞬間失去了父親和七位疼愛她的老爺爺,更有可能連祖上傳下來的基業都保不住了,當真是可嘆。
柳風飛說道:“天樞長老二十年前就透過推演得知了此事,就說明此事乃是天意了,即是天意如此,此事對他們父女來說也算是好事了。”
“對你我來說就未必是好事了,哈哈哈……”
楊博爽朗的笑聲迴盪在柳風飛的耳畔,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明白楊博只是說笑而已,一點不安還是如電光一般從他心頭掠過。
幾人一路說笑著來到楊家,*的父親楊錦衣聽說他們回來了,也急忙出來迎接,見到*就板著臉問道:“*,你沒給大伯惹禍吧。”
*立刻不滿的回敬了一句:“好像我就知道闖禍似的。”
楊裂雲翻身下馬,隨口問道:“二第,我不在的這些天沒發生什麼事吧?”一邊說著就走進了大門。
楊錦衣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之色,走在前面的楊裂雲雖然沒有發覺,卻碰巧被柳風飛看在了眼裡,他的心也不免隨之一沉。幸好楊錦衣在略顯為難之後笑意又回到了臉上,開口答道:“事情是有一點,不過可以慢慢想辦法。”這就表示沒什麼大事,柳風飛也就放下心來。
楊裂雲也只是很隨意的一問,似乎根本沒有聽清楚楊錦衣回答了些什麼,就誇讚道:“辛苦你了二弟。”說著已經進入了玄武大堂,大概是二十年來第一次離開這裡的緣故,剛一回家他就覺得心情特別舒暢。
寒暄了片刻,柳風飛正準備起身告辭,楊錦衣突然對他說:“飛兒等等,前些天有個小夥子來找你,那時你還在終南山,我就讓他在家裡住下來等你。”
“找我?”柳風飛有些意外。
“對,他還說和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楊錦衣邊說邊差人去將那個自稱柳風飛好友的人請來。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進門後就直奔柳風飛而去,重重一拍柳風飛的肩膀叫道:“老兄,你可真讓我等的好苦!”
柳風飛疑惑的看著此人,實在想不出“朋友”這兩個字從何說起。此人衣著看上去雖然普普通通,吊兒郎當的秉性卻和楊博這樣出身名門的公子哥兒非常相像,只不過楊博多了幾分玩世不恭,他身上又多了幾分市井氣息。
“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柳風飛挪了挪肩膀,讓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滑落了下去。
那人順勢將兩手一拍,大大咧咧的一笑,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說道:“怎麼稱呼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我看到柳大俠在擂臺上大顯神通,那真是天地為之動容!那時候我就萌生出一個想法,這輩子能給你當一回跟班,我也就不枉此生了。”
這一番話說得讓在場的人都無言以對,正當此時那人又急忙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叫葉雨。”
柳風飛愣了愣,開口說道:“葉兄……”
“什麼葉兄,”葉雨又將手搭在了柳風飛的肩頭:“你見過和跟班稱兄道弟的主人嗎?”
“葉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