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大長老很是看好自己的這個晚輩,將來如果修煉有成,或許還能再出一個長老輩的人。
這些人事前並沒有溝透過,也沒人再去打探一番,只知道清河城如今是封閉狀態,很多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明顯是有事情發生,肯定的啊!
那城主八成都死了吧?
兩撥人馬走的不同道路,卻是在清河城外就遇到了。
「你們怎麼來了?」看到對方,都很驚訝,同時立刻就針鋒相對上了。
邵金冠活的年頭比郝明凡要長多了。
可是按照規矩,他還得叫郝明凡一聲「十八師叔」。
因為郝明凡是跟邵明可一個輩分,大長老郝耀奇,可是宗主邵明可的小師叔,他那一輩的人,就剩下郝耀奇這一個了。
「我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說大師侄子啊,你這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要去哪兒啊?」郝明凡修為不行,但是輩分高。
一開口,就讓邵金冠落入下風,大師侄子,這稱呼,也沒誰了。
「當然是奉宗主之命,來收清河城的,十八師叔帶著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邵金冠可不是善茬兒,他直接抬出他師父宗主的大旗,起碼他來這裡,是名正言順。
郝明凡來這裡,可就耐人尋味了。
「哦,是嗎?」郝明凡抿嘴一樂,不甘示弱的道:「記得我出門的時候,聽說宗主師兄還沒做出決定,倒是大長老,覺得事不宜遲,派我們出來,暫時接管清河城。」
他走的比邵金冠他們早,要不是路上耽誤了,早就進了清河城了。
如今兩夥人在城外遇到,簡直是針尖對麥芒,劍拔弩張似的緊張,彼此之間防備帶仇視,說話都帶著刺兒。
這讓在映象裡看現場直播的白澤咋舌:「你們說他們是天金劍宗的人,這是一夥的嗎?看起來比仇人還敵視對方。」
「天金劍宗裡的爭鬥一直沒有斷過,他們兩方人馬見面掐架很正常,只是這次不知道是要在外面打,還是想著解決了我們之後,在城裡打?」清河真人趁機爆料:「曾經他們看中了一個小城池,就因為雙方爭執不下,結果在城裡打了一架,那小城池當時就被毀了,不少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後來他們估計也吸取了教訓,就很少在城內大打出手,不過氣急了,這幫劍修們,誰還會在乎,是在城內還是在城外啊?」
「也是,你看他們,還是同一個宗門的人呢,這會兒都要動手了。」白澤指著映象裡的情況道:「這幫人,還真是讓人無語。」
同一個宗門,還是來辦事情的,結果雙方這樣,看起來比仇人見面都眼紅的場景,是要鬧哪樣?
「不管是不是同一個宗門,只要是天金劍宗的人就行了。」雲天站起來:「走,我們出去會一會他們。」
「走!」
眾人都動身跟在身後,他們出了城門,整個清河城就被一個半透明的半圓形禁制給扣上了,這是白澤的提議,他給清河城煉製了防護陣法,雖然簡單,但是好歹不用擔心,他們在城外打一架,會波及城池,等打完架回頭一看,好麼,城池沒了!
那他們為的又是什麼呢?
除了清河城,還有清河鎮,以及大青河村與小清河村。
只要護住了這四個地方,其他的地方他們可以隨便打,大不了,打過了之後再用術法恢復原樣唄。
並且命令人們,這一日不許出門,或者是,是這一日開始,三日之內不要出門,外頭神仙打架,別遭了秧。
修真界的人們好像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冬天的,地裡也沒啥莊稼了,眾人都選擇了貓冬的形式,別說出去到野外了,就是在本村子、本鎮子、本城裡,都不出門啊!
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