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是想殺人奪寶,想要靈藥,垂涎姐妹花,都是藉口。
而且是在秘境裡,這裡的人死了,幸運的呢,能被敵人挖個坑埋了;不幸運的話,敵人直接找個火湖,丟進去,連屍骨都剩不下。
火湖裡的溫度,火系修士都受不了。
「胡說八道!」對面那領頭的兄弟倆,一眼就看不透白澤跟雲天的修為,而且雲天能以一敵七,不但將劍陣破了,還將飛劍挑走,肯定不好惹啊,這個時候,他們想到了講道理:「那並蒂火蓮花有一頭妖獸守護,我們是調走了妖獸,將它打傷趕跑,才回到火湖邊的,可你們卻撿了個便宜,還摘走了並蒂火蓮花!」
「兩位前輩,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我們爆炎門,也不會窮追猛打。」另一個人道:「那本來就是我們先看上的天材地寶。」
「放屁!」紅姑罵道:「想要東西就直說,難道我們還不能跟你們講道理嗎?不止不說,一上來就對我們下了殺招,還打我們姐妹的主意,說你們是強盜,一點都沒說錯。」
「你這個娘們兒說的什麼話?要不是看你們倆姿色還可以,就憑你們搶了我們的天材地寶,早一劍捅死你們了!」
白澤看了看他們手裡頭的「劍」,發現他們這「劍」挺眼熟的,跟鬼子用的指揮刀差不多。
只一邊開鋒,有微微的弧度,而這幾個人的衣著打扮也挺另類。
「爆炎門是個什麼門派?」白澤看了看他們:「我怎麼沒聽說過?」
「前輩,爆炎門是晚輩兄弟倆自己建立的一個小門派,雖然剛成立不久,但是我們兄弟倆對自己的門派傳承非常重視。」倆兄弟中的一個一抱拳:「晚輩火田正一,這是我弟弟,火田正二。」
他不報姓名吧,白澤還沒什麼想法,一報姓名之後,白澤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這不是一個他喜歡的姓名。
而且千不該,萬不該,他又說了一句:「我們的父親是霧隱派的長老,火田雄起!」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爺聽都沒聽說過。」白澤直接就掏了掏耳朵,態度不能更敷衍,表情不能更輕視。
火田兄弟倆一愣,怎麼這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啊?
雲天也有些驚訝,白澤的脾氣,雲天是知道的,軟乎乎的一個人,脾氣也軟乎乎的,見不得別人受苦,連靈獸他都不傷害,除非是為了吃,當然,一二級的靈獸,養殖來的就是為了吃肉。
而且白澤一向奉行的是「和氣生財」,在當掌櫃的時候,更是將這四個字貫徹到底。
沒少賺靈石,每日裡數靈石那貪財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這怎麼,對這兩人態度就那麼突兀呢?
剛才還想著探究一二呢,現在就冷淡的恨不得將對方踢去天邊。
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怎麼回事?
雲天的眼神,非常犀利的看著對面那七個人。
是什麼原因,讓一向和氣的白澤,這麼不高興?
「前輩……」火田正一剛要說什麼,白澤就擺了擺手:「別前輩前輩的叫,擔當不起。」
火田正二的脾氣也不怎麼樣,平時都是他們哥倆兒天老大,第二老,自己當中站,這突然被人這麼對待,心裡憋屈啊。
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也沒了,手裡的飛劍,蠢蠢欲動。
劍修本來就脾氣不好,爭勇鬥狠都是常事兒。
火系劍修更是如此,簡直是一加一大於二。
此時此刻,被白澤如此對待,兄弟倆的脾氣是壓制了又壓制,可白澤卻不用壓制:「你們打傷了我的朋友,怎麼,給個說法吧?是就地磕頭認錯,賠禮道歉啊?還是要我們出手打一陣子,分出個勝負,再說?」
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