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夜寒珠寶在西京,江城,或者以後的全國市場都將是大奏凱歌,對敵人心軟。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商場這是一條鐵律。
韓衝這下起了一個主意,那就是把孫繼業可以賭漲的這些毛料吃掉,不僅僅要吃掉,還要以僅僅高過他一歐元的價格吃掉,以最小的成本摧毀對手。
“徐光,你再幫我跑一趟,對這幾個標也投一下。”
徐光接過來標單,看了後道。“一百二十一萬歐元,七十一萬歐元。兩百四十一萬歐元…。。怎麼這些標單都有一個一呢?”
韓衝笑呵呵的說,“因為我怕別人是投了二十萬,七十萬,兩百四十萬啊,多出來一萬是保險的。”
“韓哥考慮的真周到,我曉得了,就這幾塊嗎?”
韓衝不給孫繼業活路,而除卻這幾塊之後,孫繼業投的標基本上被別人的價格已經吃住了。韓衝點了點頭,“目前的話就這麼幾塊。你去投吧,時間不多了,動作小一點,別叫人看到了。”
此時在暗標區來回走動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了,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看著的毛料,此刻都站在毛料的旁邊,等待著暗標投標截止時間的到來。
見到韓衝向自己走來,這些人無不緊張了起來,他們生怕韓衝會往自己身邊的標箱裡扔張投標單,已然是把韓衝看成了魔鬼,為了給這些人減輕一點壓力,韓衝基本上步子不會在某塊毛料上停太久。
其實,韓衝這是要確定一下這些標箱當中自己的投標是不是已經中了,會不會有人來了絕地反擊,釜底抽薪,把自己的價格比下去。韓衝是在確認這個,如果真的不小心被人超過了,韓衝是要毫不猶豫地繼續追單的。
旁的人可不知道韓衝這走馬觀花的是在幹什麼,直到韓衝腳不停步的走過去,這些人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們也知道,自己的這般舉動是多餘的,別人要投早就投了,價格要是比他們高,那自己也是乾瞪眼,守在這裡也是無用,這些人只不過是尋求一點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韓老闆,還在挑選毛料啊……”
“呵呵,瞎轉轉,說不定有入眼的,再投上一兩塊……
“韓老闆,給我們留點活路吧,好料子你已經賭到了一塊了,這會你就歇會吧,讓我們也有點機會。”
韓衝這個魔鬼般的人物,叫大家著實害怕,不過也有覺得韓衝沒有那麼神的。風輕雲淡的和韓衝說著話,表現自己完全不畏懼的狀態。
這暗標場地雖然不小,但是兩三千人擠在裡面,也是蔚為壯觀的,基本上是喜幾塊毛料旁邊,就站有一人,裝模作樣的打量著身邊的毛料,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那是在宣示主權呢。
只不過暗標投標,並不是說你守在這裡。就一定能中標。說不定第一個投標的人。就能笑到最後,這還是要取決於各人的財力與魄力,更加是眼裡的。
“咦?這麼多人?”
連看了十二塊毛料,韓衝的心慢慢安定了下來。那些毛料旁邊並沒有人關注,自己預想的不錯,先前裡面的投標單,不過是一些買家砸碰運氣投到裡面去的,只是當韓沖走到距離那塊黃翡不遠的地方,腳步不由得放緩下來。
在那塊毛料的旁邊,五六個人看上去正一臉輕鬆的在聊著天,不過那笑容看在韓衝眼裡,卻是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想必也是在暗暗較勁,這其中就有昨天和自己打招呼的江氏兄妹。
“韓衝,是不是你也看中了這塊料子呀?
江帥昨天就和江婷婷決定,要不惜代價買下這塊料子。
總之,江婷婷對於毛料石頭並不是門外漢,她多多少少懂一些,加上這姑娘善於利用資源,有很多幫手。
所以,她在這種標賭上能夠玩得轉。
本來,這緬甸公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