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讓鄭媽媽和金珠好好照顧銀珠。
冷亦然摟了摟金珠,然後拍拍金珠的說安慰一聲沒事,跟著岳父走了出去。
兩人坐上車,冷亦然說出一個地方,讓司機開車去那裡。
“亦然,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爸爸,剛才我的下屬彙報說,抓到了那個肇事者了,我讓人帶了回來,我們現在就過去見見。”冷亦然說出重點。
“亦然,那個司機有什麼問題?”要是普通的逃逸者,冷亦然也不用這麼費事,直接送到警察局就行了。
“不愧是爸爸,一下就猜出來了,不錯,下面的人彙報說銀珠的車禍,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鄭爸爸聽到這些,非常的生氣,居然有人要謀殺自己的小女兒。“知道是誰嗎?”鄭爸爸雖然氣憤,但是畢竟身居高位,沒有失去理智,很快平息了怒火,問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兩人來到一棟普通的樓房的地下停車場,然後乘坐電梯上樓來到頂層,那名肇事者被捆綁在椅子上,還有幾個人在招呼他。
鄭爸爸和冷亦然都沒在意,鄭爸爸從商二十年,自是見識過各種暗,而且鄭爸爸也不是純粹的人,不然也不會聯手其他各家打壓綁架了金珠的張家,讓張家完全沒有翻身的餘地,冷亦然家裡原就是軍火起家,雖說已經轉行,做起正當生意,但底子還在,對這些並不陌生。
兩人來到一間辦公室內坐下,等待下屬彙報情況。
“老闆、鄭先生,這傢伙嘴比較硬,到現在只是說自己因為害怕才逃跑的。”
“這個人的資料查出來了嗎?”
“查到了,老闆,這個人名叫張峰,原是偵察兵,後來因為違背軍紀被開除,之後由於被部隊開除,沒有人肯僱用他,就靠出賣苦力為生,是個孝子,家中有一病重的老母,如今還在醫院,需要大筆的醫藥費治療,前一段時間還因為拖欠醫院的大筆醫藥費無法繼續治療,不過半個月前忽然還上了那筆欠款,還預交了不了醫藥費在醫院,供他母親治療。”
“你們繼續,我要三天內知道到底是誰買兇?你出去吧。”
“岳父,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冷亦然等下屬出去,才問道。
鄭爸爸在商場拼搏了二十多年,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鄭爸爸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來,最後搖頭說“沒有”。
“岳父,會不會是李家?”冷亦然猜測到,這李家的作風就有暗。
“李家怎麼會盯上銀珠,銀珠和他們家沒有交集吧?”鄭爸爸詫異的說道,李家盯上的是冷家少奶奶的位置,之前和冷家走的近的,有適齡女兒的人家都成了李家的假想敵,自家就和冷家走的近,但是對外也只是兩位老爺子經常在一起玩,但是兩位老人家已經不管家事,其他人為了家人的安全,基本上不見面,有事都是電話溝通,冷亦然也不例外,從去年開始與金珠見面基本上都是在鄭家或者是國外,更何況和冷亦然沒有任何關係的銀珠,基本上不見面,具他所知,銀珠是有男朋友,這李家不可能查不到,怎麼就盯上了銀珠,鄭爸爸百思不得其解。
醫院裡的銀珠經過一晚的沉睡,第二天清醒了過來,金珠讓鄭媽媽回去了,只留下自己在醫院照顧銀珠,看見銀珠轉醒,金珠非常高興。
金珠打算到外面叫醫生給銀珠檢查一下,在樓道里碰到了來看銀珠的勝美。勝美一早上班,就聽到銀珠出了車禍,正在醫院呢,忙完了手頭的工作,趕緊匆匆的趕了過來。
“銀珠,你怎麼樣了?你哪裡不舒服?”勝美拿起一旁的病例看了起來,還好,不是很嚴重,當然這是因為勝美在醫院見慣了生死。
“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