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上挑的弧度很是勾人,道:“因為每一次得獎都會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總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這種感覺不正是初戀的感覺嗎,美好,純粹,讓人慾罷不能。”
頒獎典禮過後,有一場專門為白禎而舉辦的慶功會,白禎的圈內好友紛紛趕來為她慶祝,她則是笑容得體大方的一一回應,與好友們相談甚歡。
“秦董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只見秦越彬臉頰含笑的走了過來,文質彬彬,氣質翩翩。
白禎也回過頭看著秦越彬,秦越彬對她眨了眨眼,走到身邊直接攬住她的腰,抱歉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白禎哼了一聲,“你還知道過來啊。”然後便把自己的酒杯推到秦越彬面前道:“這是罰你的。”
秦越彬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俯身親了白禎臉頰一口,眾人忍不住起鬨,“哎喲喲,真是虐單身狗啊。”
“這麼恩愛的樣子真是羨煞旁人。”
“我說你們倆也真是夠了,當我們都不在場啊。”
不遠處的遲康銘把一切盡收眼底,眸光不易察覺的暗了暗,把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慶功宴後,白禎有些喝醉了,身子東倒西歪的,路都走不好,秦越彬嘆了一口氣直接抱起白禎把她送到酒店房間裡,把白禎放在床上,秦越彬脫掉她的鞋子,用水把毛巾沾溼給她擦臉。
白禎有些不情願的別開臉,秦越彬按住她輕聲道:“別動。”
白禎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大眼睛中一片迷離之色,她目光混沌的看著秦越彬,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拉近秦越彬和自己的距離,撅起嘴唇吻了上去。
秦越彬沒有拒絕,順著這個吻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身體,在這個只有他們倆的房間裡,點起一片慾望之火。
這個吻越來越深,秦越彬乾脆脫掉身上的襯衫,把白禎壓在身下狠狠親吻,就在情正濃時,忽然隱約聽到白禎的一聲呢喃:“江驀……”
聽到這兩個字秦越彬的動作陡然停了下來,渾身激動沸騰的血液一瞬間被凍住,他低頭看著白禎,她口中不斷地喃喃著這兩個字,緊閉的雙眸中溢位兩行淚水。
秦越彬翻身下床,走到沙發邊坐下,點起一顆煙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中他隱約看不清白禎的面容。
三年了,白禎仍然忘不掉那個男人——江驀。
自從出了那件事後,江驀就徹底人間蒸發了,整整三年都杳無音訊,幾乎讓人以為江驀是不是死在那個不知明的小村莊了。
可是秦越彬知道江驀沒有死,他不過是遠在太平洋的那一邊,被牢牢困住根本就回不來而已,他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江驀送走,就是為了讓白禎徹底忘掉江驀,可是他的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
在江驀不在的這三年間,白禎沒有一天是忘記過江驀的,雖然她表面上是他秦越彬的女朋友,表面上從來都沒有提過江驀的名字,表面上已經跟全世界一樣已經忘掉江驀了,可是這個名字在每個午夜夢迴時,在每個白禎喝醉的夜裡,在每個白禎思念成疾的時候總會出現,就像一道銀河橫亙在白禎和秦越彬之間,他永遠也跨越不去。
江驀,默默唸著這個名字,秦越彬狹長的眼睛微眯,眸中滿是狠厲之色,看來要提醒一下某人要好好看住江驀,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出現在白禎面前。
秦越彬走到陽臺前,目光俯視著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景,打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邊想起一個慵懶的女性聲線。
秦越彬道:“他人呢?”
女人聞言笑了笑,笑聲很勾人,引起無限遐想,不過現在的秦越彬可沒有那份心思,他只想知道江驀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