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命我們警方的人趕到郊外搜尋。”
“呵!”夏明笑了,不過他是氣笑的。“中東來的恐怖分子?你怎麼不說是美國來的特種兵?”夏明說著話,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他怒視著謝宗宏,又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人老了,所以把我當成傻子?如果我們臺灣真的進入了一批恐怖分子,難道我們竹聯幫會不知道訊息?還是說,你以為我們的情報,比不過你們警方的線報?”
“這個……”謝宗宏頓時啞口無言,他本來就是胡編亂造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恐怖分子,這也只是他的藉口罷了!如果竹聯幫不肯相信,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下去。
見他不說話,目光飄忽不定,一副心虛的樣子,夏明人老成精,本是他試探地一句話,卻讓他肯定了謝宗宏的確是在說謊,故意騙他的。頓時間,夏明一張老臉是又氣又怒,若不是看到周圍都是謝宗宏的人,老頭子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半個小時……最多就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之內,你們給我還不放行的話,謝局長就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命是不是足夠硬了!”夏明說完這句話,一甩衣袖,氣呼呼地離開了。
等他走後,謝宗宏身子一癱,差點跌坐在地上。等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面露苦笑之色。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不就是竹聯幫嗎?等謝文東打到臺北的時候,我看你們還神奇什麼?”一名小警員在夏明離開之後,憤憤不平地說道。
謝宗宏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去做你的事!”
“是,謝局!”那名警員尷尬地一笑,悻悻然地去做事了。
謝宗宏沒再多看後者,他轉頭看著夏明遠去的背影,悠悠說道:“我的命是不怎麼硬!但你們抓的到我嗎?馬上,我就會在離開臺灣的飛機上了!”說完,他冷笑一聲,轉身折返回去。
其實,在夏明一眾抵達這裡之前,謝宗宏已經封了近四十分鐘的路了,如果再多半個小時,那就是一個小時多十分鐘了。答應謝文東一個小時的時間,謝宗宏還多出了十分鐘。按理說,他這可是超額完成任務,謝宗宏心裡還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多找謝文東要點錢。然而,他卻不知道,謝文東不但不會給他一分錢,甚至還要取他全家人的性命。若是此時讓謝宗宏得知這件事,真不知道他會是個什麼表情。
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屏東一戰的影響,可就太大了。
光是等這個時間,再加上恢復交通,和路上所需要用的時間,夏明一眾足足用去了近一個小時才到達竹聯幫位於屏東的堂口。
而在這段時間裡,孫詩雨一眾還在苦苦支撐著,不到最後時刻,她也還不打算放棄。可是,但洪門的主力替換下文東會的人之後,竹聯幫便開始徹底抵擋不住了。洪門的任長風,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一個人就將整個竹聯幫的堂口攪得天翻地覆,這麼多竹聯幫幫眾,竟無一人能抵其鋒芒,被他殺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逃竄。
隨後,柳擎的參戰,更是讓竹聯幫雪上加霜。他們二人一個前,一個後,幾乎相隔不久,就紛紛殺入了竹聯幫的堂口之內。此時的竹聯幫,是進不進,退不退,士氣一落千丈。主帥無心戀戰,下面的人更是人心惶惶。
有時候,實力上的差距,不是靠超凡脫俗的臨戰指揮能夠彌補的。這一次,孫詩雨是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個道理。
終於,為了避免竹聯幫幫眾更多的損失,孫詩雨主動率領一干手下向洪門投降。但她也有一個要求,就是洪門不得濫殺無辜。
雖然竹聯幫戰敗投降,但下面的普通幫眾還是不計其數,真要殺光,還不知道要殺到什麼時候!洪門幾乎沒有如何考慮,便答應了孫詩雨的條件。就這樣,隨著孫詩雨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