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費,也堅持把杜蘭特給開除了。然後他就帶著和杜蘭特結束僱傭合同的證明去找皮埃爾,希望可以和聖壺公司簽訂購貨合約。
聖壺公司也確實說話算話,很快就和埃德加簽訂了協議。在埃德加心滿意足地帶著合約離開聖壺公司的同時,杜蘭特的名聲算是徹底臭大街了。法國任何一家高階餐館都不會再僱傭他,就算他自己出資開一家餐館,也沒有足夠的競爭力躋身高階餐館的行列。
杜蘭特畢竟也是個很有名的廚師,自然不甘心就這麼沉淪下去。他知道自己在法國是混不下去了,索性去了眼下還沒有仙壺公司的義大利。只不過蕭平遲早會佔領整個歐洲市場,杜蘭特這麼做也只是苟延殘喘罷了。
在和蕭平一起渡過了充滿柔情蜜意的四天後,傑西卡要回紐約了。在動身的前一晚,美國小妞放開一切任蕭平予取予求,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他的愛意。
第二天蕭平親自開車送傑西卡去機場,一番依依惜別後,她終於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若有所失的蕭平獨自回到分公司,看到的是一番人人忙碌到腳不沾地的繁忙景象。
蕭平是當慣了甩手掌櫃的主,法國職員驚訝的眼神對他完全沒有影響,直接來到皮埃爾的辦公室笑眯眯地問:“看樣子大家都很忙啊,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你也看出來我們很忙啦?”因為睡眠不足而頂著兩個黑眼圈,皮埃爾沒好氣地看了蕭平一眼說:“你身為公司老闆卻一連幾天都看不到人,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吧?”
蕭平絲毫沒把皮埃爾的話放在心上,笑眯眯地道:“這都是法國分公司的業務嘛,有你負責就可以啦,我對你是絕對放心的!”
皮埃爾的性格比較直,立刻就拆穿蕭平:“別挑好聽的說,我知道你這幾天都和傑西卡在一起,真正的重色輕友啊!”
饒是蕭平的臉皮已經鍛鍊得夠厚了,皮埃爾的話還是讓他不由得老臉一紅。不過蕭平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正色對法國佬道:“我只是在接受地獄廚房的專訪而已,這是推廣公司的好機會,是公事!怎麼能說我是重色輕友呢?”
“好了好了,我真沒時間和你爭論這個,還有好幾家餐館等著和我商談合作的事呢。”皮埃爾打斷蕭平的話道:“有兩件事要告訴你,小牛犢已經經過檢疫期,運到農場去了。現在農場的一切運作正常,無論是牲畜、蔬菜還是牧草長勢都非常好,農場的工人們都非常驚訝。”
蕭平滿意道:“這樣就好,農場的出產不但要供應法國市場,還要面對整個歐洲市場。眼下農場運作正常,等於為開拓歐洲市場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皮埃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對蕭平說:“還有一件事就是酒莊經理郝叟打電話來,說第一批酒桶已經做好了。對了,我怎麼不知道酒莊要換酒桶的事?一共花了多少錢?我好讓會計把這筆錢打到酒莊的賬戶上去。”
蕭平並沒打算讓法國分公司負擔這筆費用,而是笑著擺擺手道:“我只是恰好弄到一些不錯的橡木,所以就想把酒莊原來的酒桶替換掉。這就當是我個人贊助法國分公司的好了,不要分公司出錢。”
聽到蕭平說不用分公司出錢,皮埃爾這才鬆了口氣。之前缺錢的窘境已經給皮埃爾留下了心理陰影,眼下分公司還沒開始盈利呢,他是真的不敢亂花錢。
知道馬丹父子已經做好了第一批酒桶,蕭平的心思早就飛到酒莊去了。反正他留在巴黎也幫不上皮埃爾什麼忙,於是從分公司出來後就開車去了普羅旺斯。
當蕭平來到聖壺酒莊後,發現這裡和自己十幾天前離開時已經有了很大不同。
酒莊面積超過九公頃的葡萄園裡都已經種上了葡萄藤,葡萄藤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田野裡,給原來顯得有些荒蕪葡萄園增添了幾分生氣。工人們在葡萄園裡忙碌著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