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凳子的確不結實,我都被摔好幾次了。”
嶽康指著凳子說道:“小順,幫我再換一把。”
嶽康把責任都推到凳子上,剛才摔倒碰到腰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顯然童老並沒有計較嶽康剛才的話,看著囧樣的嶽康,扯嘴一笑,但沒發出聲音。
“爹我上次跟你說岳大哥才華出眾,文采過人,我沒說錯吧!”
童媚藍對著童老說道。
“的確沒錯,嶽小弟的才華那是出口成章,閉目出對,剛才你嶽大哥還誇你來著。”
童老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到童老的話,嶽康心中咯噔一跳,不是吧!
童媚藍好奇的問道:“誇我?我有什麼好誇的。”
童老剛要說話。
嶽康一下子站了起來,忙說道:“哦,是這樣的,剛才我說童小姐,性情溫柔,貌美如花,是個好姑娘,是個好姑娘。”
“哦?真的是這樣麼?”
童媚藍很快發現了嶽康的不自然,對著童老問道。
嶽康繞到童媚藍的身後,衝童老擺擺手,拱拱拳,哭喪著臉像在說,求你了別說出來,一副我知錯的樣子。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童老撇頭不去看他,剛要開口。
嶽康突然說道:“小順,過幾日你來給童老哥送酒的時候,送五十壇好了,送三十壇不能表達我的誠意,聽到了嗎?”
嶽康心在滴血啊!那可是五十壇哪!酒坊要忙活多少天才能釀製出五十壇老白乾啊!嶽康想想剛才說的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
小順一頭霧水,忙爽快的答應。
童老神色閃過一絲玩味,說道:“嗯,不錯,剛才你嶽大哥就是那樣誇你呢。”
見童老沒把自己抖出來,嶽康鬆了一口氣,換做一副平靜的表情重新坐回椅子上。
“五十壇哪!老頭子我還真不好意思要啊!”
童老等嶽康坐下後說道。
嶽康剛想說,那正好還送你三十壇吧!免得你不好意思收,沒還沒等他說話,童老繼續說道:“但是呢,那是嶽小弟你的一片情意,若是我不收吧!恐怕損了嶽兄弟的面子,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我勒個去,你個童老頭佔了那麼大便宜還勉為其難,嶽康恨不得將童老下巴上的山羊鬍給揪下來。
童老心中道,敢那樣說我女兒,不給你點懲罰才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童老也知道這是怨自己一直沒有跟嶽康說,他與童媚藍的關係。
所以並沒有怪嶽康的意思,即使嶽康不給他五十壇酒,他也不可能在女兒面前說剛才有人誇你屁股翹,胸大之類的話啊!
童媚藍髮現兩人不對勁,肯定心中又鬼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既然兩人不說她也沒有去問。
嶽康在相樂郡大戰任家的事情,童媚藍已經知道了,童老從相樂郡回來便告訴了童媚藍,那時少女聽得津津有味,腦海中浮現一副副激動人心的畫面。
現在談起那件事依舊令人熱血澎湃,嚮往非常。
嶽康早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尷尬,又談論去任家那件事來。
童媚藍在旁時不時的插下嘴,想更一步的瞭解那時的情況。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正在三人聊的火熱之際,一道人影走了進來,打斷了嶽康三人的對話。
嶽康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相貌儒雅,身穿褐色衣服的老者,推門走了進來,那人六十上下,腳步沉穩,毫無邁老之意,神色間炯炯有神,氣度非凡,望之便知不是凡人。
嶽康看到走進來那人,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拜見知府大人。”
走進來之人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