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的小妾就是任常青的女兒,趙良將此事瞞的很深,外人很少知道,我也是經過追查才知道的,我只知道他有個叫做任美美的小妾,可沒想到他是任常青的女人。”
知府大人齊國棟講說道。
“趙良的老丈人被撲,他現在可有所動作,那八牛弩的事情與他是否有關係。”
嶽康試探的問道,這也是他關係的問題。
齊國棟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到現在趙良也沒有動靜,至於八牛弩雖然心中知道是趙良的作為,但眼下也沒有證據,也不好打草驚蛇,我現在已經派人監視著趙良的一舉一動,嶽小弟放心就是我不會讓他找白家的麻煩的。”
“有齊老哥這句話,嶽康就放心了。”
知府大人都發話了自己還擔心什麼。
知府大人沒有說的是,趙良早已經是他的眼中釘,依仗著同知的身份,勾結官員,貪贓枉法,所做了不少壞事,知府大人一直在找他的把柄,只是趙良為人很小心,很難查出他的罪證,與徵西王走的很近,替徵西王做的那些暗地裡的勾當,他還是知道的。
知府大人齊國棟為人正直,最見不得那些貪官私法,他一心只想為百姓做事,做到問心無愧,心中早已有了剷除趙良之心,可同是朝廷命官,想要剷除對方啟是容易之事。
官場的繁瑣不是一個平民能夠理解的,所以這些話他沒有說給嶽康聽,在他心中嶽康即使有些學問,但官場上的事還不是他能夠體會的,官場似海啊!
所以齊國棟並沒有與嶽康往深處談。
童媚藍又問起嶽康,今日秋季八月初八的鬥才大會到底要不要去參加。
嶽康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嶽大哥,我相信你會改變主意的,我等你。”
童媚藍燕燕一笑,又替童老與齊國棟斟滿了酒杯。
你可別等我,我是有夫之人了,等我也是白等,空等閒,白了頭,嶽康猥瑣的想到,嘴上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
一會功夫兩壇酒就見底了,不用嶽康吩咐,小順蹬蹬的跑下樓去拿酒去了。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氣氛喜慶。
“齊老哥,你對荊州的那位神醫可有了解?他家住哪裡你可知道?”
嶽康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事情。
齊國棟也一臉正色的說道:“若說了解,我還真不瞭解,我也就見過一次,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神醫現在少說也有七十歲了,如今是否健在還真不好說。”
嶽康心中一涼,別啊,一定要活到一百歲,如果現在那神醫不在世了,那可就麻煩了,繼續問道:“那位神醫的醫術真的很好麼?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家娘子的病。”
“一個好字很難表現出那位神醫的醫術了,簡直是醫到病除,妙手回春,他看你一眼之後就知道你有什麼病,然後再告訴你吃什麼藥,說吃幾副藥好,你就準好。”
“這還不算什麼,以前城中無故的死了一個人,幾個大夫去了之後都確定人已死亡,但根本查不出病因,問起家屬,家屬也說死者生前好好的,三十來歲,年紀正當強壯,身體一點毛病也沒有,說死就死了,死的時候一家人還在吃飯,只見死者輕輕的閉上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手中還拿著筷子。”
“起初家裡人沒注意,可過了好久他依舊一動不動一直保持的一個姿勢,家裡人呼喊了幾聲,他也不吱聲,好奇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卻一下子倒了下去,家裡人嚇壞了,扶起他的時候就已經斷氣了。”
“家人頓時感覺天都塌了,忙去喊大夫,大夫來了之後也均束手無策,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死了,家裡人傷心欲絕,大聲哭泣,這件事情當時我也在場,目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