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母子二人一聲令下還不是將她押入天牢了,當我楚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玉容一時凝噎,心想,楚勐是因為女兒被關入天牢才將她從皇宮帶出,以做人質,救回女兒。
“事情不是你想得這樣,芸兒謀害皇嗣之罪尚未查清,我和陛下也不相信芸兒會犯下如此死罪;但,只因當時條條證據都不利於她,趙氏一門更是相逼甚緊,陛下怕他們會暗中對芸兒下毒手;才不得不狠心將芸兒關入天牢,目的也是為了保護芸兒,只時暫時讓她受了委屈,查清事實後,定當給你也給芸兒一個交待。”
“將軍,”艙外有人打斷了楚勐還想繼續下去的言辭,“前方數十艘大船橫亙海面,我們的船過不去。”
“什麼?”
楚勐一聲驚喝,是誰有這麼大的陣勢,這麼大的膽子,這是安南大將軍的船隊,試問整個風帝國有幾人不曉,這不是明著來挑釁麼。
楚勐扔下玉容急忙出得船艙,艙外天色已暗,海面上漸起的海風陰冷地呼嘯,不遠處一排火光舞動,氣勢磅礴的船隊橫亙前面。楚勐心想,這一帶還沒出過這麼大陣勢的船隊,心生疑惑,定晴細看,心裡大叫不妙:
這不是普通的通商船隻,看來好似是軍用船隻,難道是。。。。。。
滿地黃花亦清泠(四)
楚勐心想,這一帶還沒出過這麼大陣勢的船隊,心生疑惑,定晴細看,心裡大叫不妙:
這不是普通的通商船隻,看來好似是軍用船隻,難道是。。。。。。
當楚勐還在疑雲竇生之際,只聽一聲低嘯,麒麟島上剎那間火光四起,一簇簇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夜空,映紅了整個海面。
久經沙場的楚勐雖心生惶恐,卻仍得強裝鎮定,獨自走上船頭,大聲道:“到底是何人擋我楚勐的道?”
“哈哈,”對方的船艙內赫連睿一身勝雪白衣,火光影映下如漆長髮被海風掠動隨意飄灑,褐色的肌膚煥發別樣的剛健,“楚將軍,擋道者,正是朕!”
船頭處赫然而立的赫連睿白衣翩然,身姿卓絕,何為君臨天下?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楚勐不禁寒意增生。如今,自己只是帶著區區百來個手下,眼前的皇帝是有備而來,是來要自己的命的,自己百密卻免不了一疏。
好在如今太后在自己的手上,也算是無心插柳之舉了,還有,他派出去天牢救人的人也應該在後面跟上了,只是眼下還未到撕破臉的時候,只能將皇帝的舉動置若罔聞。
“臣,叩陛下。”楚勐在船頭急忙跪拜,他還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今晚一場變故在所難勉,但還得靜觀其變。
“楚將軍,果真是久經沙場而練就了此刻的沉著冷靜,”赫連睿譏哨之情毫不掩飾,流星閃動的雙眸一轉,手指麒麟島上火光映天的手持火把的侍衛,一旁的弓箭手蓄勢而待,“朕這陣勢是為你而擺,朕,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
“臣不明陛下之意,臣惶恐。”陰冷的海風吹不走楚勐此時內心的不安和害怕,只能周旋下去。
“楚勐!”赫連睿收起笑顏,一聲冷喝:“收起你的虛偽,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眼下知道自己寡不敵眾而身處下風,倒叫你堂堂安南大將軍做起縮頭烏龜來了。”
“你。。。。。”楚勐倏然起立,高大強健的身軀因赫連睿言語上有意的挑釁而氣憤,在陰冷的寒風裡上下起伏,瑟瑟發抖。
他要賭,賭赫連睿會不會因為他這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而放了自己回南紹,回到南紹起兵已成定局,只是想到挾持了玉容的初衷,不由得犯了猶豫。
他,最想要的是想從玉容口裡套出赫連家那黑白正旗的五十萬大軍的兵符在何人手裡,這也是他多年來一直所忌憚的,要不然,他楚勐也不會等到今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