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麼這一次,你要付出什麼代價?”
餘時中臉色慘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顫抖的聲音:“你、要什麼?”
杜孝之像一匹餓了很久的惡狼,靜靜得端詳著眼前瑟縮不已的小鹿,即使隱藏得再好,終究抹煞不了潛伏在骨子裡的血性,縱使半點戾氣也沒有,餘時中還是能聞到被咬下嘴時的血腥味。
“讓我操一輩子。”
杜孝之突然拽住他的胳膊,那股力量恐怖到餘時中幾乎以為自己會被撕成兩半,他被扯得歪七扭八,整張臉都撞進杜孝之堅硬的胸膛,一瞬間氣得眼前都是短暫的黑旋:“你、你……”
男人貼著他的脖子的耳語:“我怎麼?”
餘時中虛弱得軟在杜孝之的懷裡,他已經走到被羞辱的極限,再過去就是末路了:“我、我不要,不要再跟你做那種事了……”
話一出口,杜孝之不說話,密閉的空間只剩下兩人呼吸聲,和餘時中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他剛剛那句話的尾音彷佛還飄蕩在空氣中,直到死寂的氛圍把最後一絲餘音輾進皮製的沙發,再飄不出半點生氣。
餘時中只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彷佛都被抽乾,他微微仰起脖子,就對上杜孝之無情的雙眸,那種溺水的感覺又回來,只不過這次不是被杜孝之寵到衝昏頭,而是真的覺得自己要被殺死了。
他下意識往後倒退,滑了兩跤,退了兩步就撞到車門,他轉身用力去扳門把,發現拉不動,又用指尖去摳門鎖,杜孝之立刻像一隻豹子一樣突襲而來,餘時中連悶吭都發不出半響,就被壓進後座的沙發。
他瘋狂得掙扎起來,比任何一次都激烈,抱著前所未有的執著,杜孝之用虎口壓制他的脖子,他全然不顧男人幾乎可以徒手掐斃他的狠勁,拼了命也要伸長手去勾門鎖。
許是杜孝之沒想到他會掙扎到連命都不顧了,邪火卯上來,殺心都兜出來了,餘時中勾不到門把,只好去扳杜孝之的手,好不容易吸到一口氣,男人又把他的咽喉掐死,反覆幾次,餘時中就不再試圖從杜孝之的手中搶取氧氣,他只能把所剩無幾的力氣全部花在垂死的求救。
“不要、哈嗚……哈啊、嗯哈、哈……”
杜孝之提起他的脖子,反手從掐住他的咽喉,餘時中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吸不到空氣,他死死攀住男人的手,十指用力到泛白,就怕他一時失了心瘋直接把他掐死了。
杜孝之沒再施勁,而是鉗住他的脖子把他拐回懷裡,餘時中為了呼吸,只得隨著他的手勁任他擺佈,男人見他學怕了便鬆手,哪知道餘時中喘不過兩口氣,又推開杜孝之,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摔出他懷抱,這次男人沒再手軟,攔腰就把竄逃的餘時中扛起來,青年雙腳打滑了好幾次,跌跌撞撞得往後蹬,男人握住他胡亂踢打的腳踝,青年痛乎一聲,便整個人趴老實了。
餘時中跪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杜孝之提起他的領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額頭上的腫得高高的紅印,他剛剛奮力掙扎的途中不小心去磕到額角,此時小臉糊了一臉淚,眼眶發紅,模樣剎是可憐,可惜男人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餘時中嚇得直打哆嗦,腳踝傳來的劇痛更加擴脹他的恐懼,肯定是被弄脫臼了,他看著男人節骨分明的手指就掐在他的喉嚨上,下一個脫臼的地方可能就是這裡了,他受不了得哭道:“不要,不要殺我。”
“是不是過了太久,你忘了什麼叫做那種事?”男人的聲音陰冷無常,餘時中覺得自己簡直蠢斃了,居然妄圖跟這種冷血無情的男人求情。
餘時中搖著頭,泣不成聲。
杜孝之鬆開掐住他脖子的手,拔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摩擦青年唇角上褪淡的疤痕:“我本來是想體諒你,但似乎很多事情太久沒做,你就什麼都忘記了。”
“高總,已經確認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