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時刻吧,難怪響這個久才接……”
杜孝之又把電話還給餘時中,餘時中沒聽到剛剛對方說了什麼,只好先打了招呼:“三小姐,您好。”
“時中!”她嬌嗔一聲:“哎呀慘了,這是不是打斷你們好事了,不過聽你聲音滿冷靜的啊,唉呦,我好想你噢,改天要不要來英國玩啊?跟你說我最近養了一隻牧羊犬,超級可愛的,我想說你跟他一定很合……”
杜孝之又把電話抽回去:“杜俐,話既然說完了,去睡覺,晚安。”
“誒、喂!別掛,七爺,七爺、小叔!生……”就被無情的男人果斷掐斷。
“走了。”杜孝之拉著他往馬路走,在熟悉的賓利車滑到他們面前之前,餘時中突然拉住杜孝之的袖子,他瞪著男人的臉,乾巴巴道:“先回你公司一趟可以嗎?我、有東西忘在那了。”
☆、一一二(上)
餘時中第二天醒來,是在杜孝之的老宅,他埋首在杜公館主臥室的古董大床上,心不甘情不願得被陽光曬醒的。
他一看窗戶外頭那盛況,就知道起碼睡過中午了。
昨天晚上……餘時中揉著太陽穴,昨晚杜孝之興頭一上,切完蛋糕就直接把鮮奶油抹他身上吃,舔得他幾乎以為他也是奶霜作的,不過那蛋糕的確真的很好吃,塗抹在最上層的奶油勻稱又鮮白,會散發甜甜的奶香,嚐起來滑嫩又綿密,每吃一口都像第一口那樣讓人慾罷不能。
雖然他只吃到一塊,還不到巴掌大。
他好不容易爬到浴室洗漱,老宅子的主浴室又大裝置又很齊全,鏡子旁邊還放了新鮮的花朵,餘時中本來以為是裝飾品,直到拿牙刷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才驚覺那一朵朵都是活生生的小雛菊。
他懶散得坐在浴池旁邊,邊放熱水邊沖澡,結果卻越洗越困,而且餓得背腹相貼,他拖著愛睏的步伐悄悄走到客廳,還沒看到果腹的食物,就看到一隻饜足的大尾巴狼,正翹著腳在翻報紙。
“早安。”餘時中打從心底翻他白眼,聲音卻是怯怯沙啞。
“不早了,寶貝,我叫人帶了吃的。”杜孝之頭也不回,交疊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過來這裡。”
餘時中早餓壞了,一抹腳就走到他身邊,茶几上卻沒有期望中熱騰騰的午餐。
“我才剛叫人去買,還要一會兒,來。”男人拍拍他面前的沙發。
餘時中看著他雙腿間的一塊小沙發皮,也懶得跟他爭辯,就照他的意思,跟他前胸貼後背得坐一塊。
男人伸出胳膊困住他的腰,他鬆鬆得懶著,身長另一隻手似乎要拿東西,餘時中只聽到杜孝之刮磨著他敏感的耳畔,低聲道:“會有點痛,忍著。”
?!
耳尖一涼,像是被火舌迅速舔了一口,緊接著一陣後繼無力的刺痛,把他滿嘴驚駭都吞了回去。
“這、什麼?”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好痛!啊、”先是右耳,再來左耳也是同樣先是冰涼,再被刺痛舔了一下
“別動,歪了別怪我。”杜孝之環抱著他,放下手中的銀器,接著不知道從盒子裡拿出什麼東西,餘時中不顧男人的話,扭著頭要去看個明白,細看才發現,那個盒子,不是昨天牟叔送的禮物嗎?
杜孝之掐住他的耳垂,把墨黑色的翡翠鑲進他剛剛打的耳洞,一耳一個,左右各掐了一下,銀針不緩不慢得滑入他的耳肉,牽扯肌膚的感覺又癢又麻,餘時中全神貫注在穿洞的初體驗,忍不住直打哆嗦。
杜孝之在他的肉膚上戳完洞,還繼續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消毒,棉花乾了後又用指尖繼續愛憐似的摩擦,把他身上多出異物的感覺全擦得乾乾淨淨。
“疼?我戳別的洞的時候,就不疼嗯?”
餘時中大為惱火,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