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有望提起了她們四姐妹的能力,有安可以入侵別人的腦子,有安的靈魂常常出竅,這是不是意味著有安她……
柏成想到一件弔詭的事。
“二姐,有安從什麼時候開始昏迷不醒的?”
“上個月二號。”她記得很清楚,因為就是那一天有安把變成小白兔的她從暴龍老闆那接回來,幫她變回人。
“二號?!”那不就是他媽媽奇蹟似醒來的那一天!
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漸漸有了頭緒,包括她母親醒來後奇怪的行為,還有有安為什麼會突然昏迷,這一切似乎都已經有了答案,但有件事他必須再確認一次。“二姐,有安的能力只能入侵別人的腦子,不能取代那個人嗎?”
“不行。”
“你確定?”
“確定。”有望十分篤定。
這樣他剛剛推敲的又不能成立了。
“但是這本魔法書裡有個咒語可以強化有安的能力喲。”她剛剛有看到,她翻給他看。
“喏,找到了。”把書推過去讓柏成瞧,但上頭的文字柏成看不懂。
“看不懂沒關係,因為我們有學過,不過要翻譯出來得花些時間。”因為她對學習一事一向沒什麼興趣,所以有望要翻得好努力、好努力。
她翻出頭一段文字,柏成發現他不必再往不看了,因為剛剛他在地上撿到一張紙,上頭翻譯的頭一段文字跟有望翻的一模一樣,分毫未差。
疑問得到證實,柏成爬窗子回他家,而有望還在那數指頭,翻譯文字,根本沒發現柏成的人早走了。
柏成一回家就去找他媽。
他媽在客廳看電視,看的是偶像劇,而不是看民視的鄉上劇:他媽媽在喝可樂,而不是在喝人參茶。
柏成愈看愈覺得他媽像有安,只是有安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取代一個行動不便的老人家?這樣對她有任何好處嗎?或者是對他有好處?柏成不禁地思考起這個問題。
他推敲有安的意圖,回想這段日子她不斷的鼓勵他,甚至要他勇敢面對生命……是不是這個原因,所以有安才變成他母親,為的就是想救贖他?
柏成想到這一點,心口一慟,胸膛內翻騰著激動的情緒,這個時候有安突然轉過頭來看他,臉上的表情怪里怪氣的。
“你幹麼這麼看我?我臉上長花了嗎?”她摸摸臉。
柏成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怎麼會這麼遲鈍?與有安生活了一個月卻沒發現母親的言行舉止簡直跟有安沒什麼兩樣,她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你臉上沒長花。”
“那你幹麼一直看我?”她一邊問他,一邊拿著洋芋片咔啦、咔啦地啃,餅乾屑掉得滿地都是。
柏成愈看愈覺得有安可愛,而為什麼他以前沒發現她的善良、她的好?
唔……其實也不是他沒發現,而是他不敢承認啦。
他小時候是有安的跟屁蟲,對身為獨生子的他而言,有安的存在就好比親兄弟的意義,他一直想跟有安維持一個勢均力敵的局面,於是他常常在她面前塑造一個假象,好比他很花,他的目的是想讓有安覺得他是一個男人,而不只是她一個好哥兒們,他想維持他們倆一輩子的友誼,但事情走到這個地步,當有安對他付出的關心遠超乎他所能承受的範圍時,他禁不住的想將她納為已有。
管她喜歡的是誰,他也要把有安留在身邊,他要照顧這個小女人一輩子。柏成決定了。
“媽,你覺得有安怎麼樣?”
“有安?她很好啊。”
“怎麼好?”
“有安她既乖巧又懂事,還很有正義感,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就像是金庸小說裡的黃蓉。”有安很臭屁,把自己拿來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