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趙玉樓有些疑惑:“何意?”
“你不熱乎,她還能自己湊上來?”沈如煙翻了個白眼。
趙玉樓眼神危險一瞬,卻罕見的沒了話說。
這個程美人……的確是他從儲秀宮挖出來的沒錯,那會只想著氣氣她,儲秀宮那一溜兒選侍裡,可就這姓程的眼神最有野心了,她肯定稀罕,所以他就選了她。
只是這女人話實在太多了些,後來發現叫她做飯不止沒了聲,連人都不在他跟前了,所以就他就叫她做飯去了,最後東西也都是她自己吃的,他一口沒沾。
見沈如煙不說話了,他道:“朕是叫她做飯來著,只是她做的不合口味,朕一口都沒吃……說來,去年朕生辰時你做的那碗麵,才叫人念念不忘呢。”
沈如菸嘴角一抽,不由也心虛了起來。
她原先還不信是自己的問題,可在小白也被她放趴下後,她就發誓再也不進廚房了。
現在想起先前他躺在軟塌上臉色蒼白病懨懨的模樣,她就心虛極了。
趙玉樓見她不說話,繼續道:“說來,朕生辰也不遠了,你——”
“我不會做了,皇上放心。”沈如煙截了他的話頭,安了安他的心。
“朕是說,你若不嫌累,今年可否再做一碗?”趙玉樓緩緩解釋道。
他話落,御攆旁邊的劉安眼神詭異的看了他一眼。
——說實在的,劉公公活了半輩子了,沒見過上趕著找虐的。
這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沈如煙也有些意外,不過她摸了摸趙玉樓健壯有力的胸膛,頗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我做的東西不能吃……再強裝的身子骨也不能這麼造啊。”
“那頭白眼狼能吃,朕吃不得?”
“可我做的真不能吃,為了一碗麵傷著龍體可虧得慌,還有小白不是白眼狼。”
趙玉樓摸了摸她的臉:“這回叫御廚看著你……放心,絕不累著你,你只管放手做,朕給你擔著。”
沈如菸嘴角抽了抽,閉上眼睛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