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拉一把呢,可他們也同親爹待遇一樣,沈如芸的丈夫更被套了一頓麻袋。
沒有證據指明是沈承硯,不過他還是將這賬算在了沈如芸父女身上,回家更沒了好臉色。
所以縱然現在沈如芸心裡再委屈嫉妒,卻不得不端著笑臉,曲意逢迎。
今日來的命婦都不簡單,她身份不夠,只能坐在末尾,且碰到一個人就要行禮低頭,她都沒時間怨懟,只應酬奉承就累得夠嗆。
就在眾人言笑晏晏中,沈如煙和虞妃終於回來了。
她們忙起身行禮:“臣婦給宸貴妃娘娘請安,給虞妃娘娘請安。”
“諸位不必多禮,如今天兒慢慢轉冷,倒是辛苦你們來這一回。”沈如煙端著笑臉,說著客套話。
恆王妃率先笑著開口:“貴妃娘娘這話言重了,您能誕下雙胎這樣難得的吉兆,可見福澤深厚,您不藏著掖著反倒叫大傢伙沾這福氣,我們再喊辛苦可是不識好歹得緊!”
她一向妙語連珠極會說話,這番話更叫眾人齊齊應和。
“王妃說得極是,娘娘這樣的福氣,若能得十之一二,便是極大的造化了。”宗室裡的一位郡王世子妃也笑著恭維。
沈如煙也笑著同她們說笑幾句,虞妃在一旁適時說幾句玩笑話,一時間倒是滿堂和樂。
沈如煙倒是注意到恆王妃旁邊的一位婦人,衣著華貴,相貌端正,能坐在恆王妃旁邊,必也是宗室中人,而且品級絕對不低,不過她從未見過。
察覺到沈如煙的視線,恆王妃一笑:“瞧我,竟忘了娘娘怕是不認得弟妹呢。”她看了身旁的夫人一眼,笑著介紹,“這是獻王妃,從前一直在封地,日前剛回京。”
獻王妃適時起身,笑著屈膝:“哪怪皇嫂,是我還未向貴妃娘娘請安,娘娘不認得我,卻是我的不是。”
沈如煙反應過來,忙笑道:“王妃不必多禮,您是長輩,哪能叫您向本宮請安。”
“君臣之禮,不可不守。”獻王妃笑回一句。
沈如煙面上同她說笑,心裡卻稀奇的將她看了又看。
獻王可不就是將父親的職位壓了許多年那位麼,她竟也不知他們有何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