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就將《禮記》完整背下，就可窺見他有多喜歡這個“親爹”了。
也合該是他的運道，如此天資，還真就叫趙玉樓看在了眼裡。
要知道大皇子那幾個，到如今還是一兩個月才能見趙玉樓一回呢。
似乎是察覺到沈如煙的視線，靜王在趙玉樓懷裡轉了個身面向他。
趙玉樓皺著眉頭將手擋在他身側，免得他一個不穩翻下去。
“許久不見嫂嫂了呢。”靜王眨了眨眼。
沈如煙失寵了一個多月，只在宮宴上見了靜王一回，而後頭的半個多月又在床上養胎，她也覺得好久沒見他了。
她摸了摸靜王嫩滑的臉蛋，笑著開口：“先前生病了，養了好一陣子呢。”
“那嫂嫂如今好了嗎？”靜王皺了皺鼻子，使力碰了碰她的額頭，“不燙了呢。”
“早就不燙了呢。”
“小九也想嫂嫂了。”靜王甜甜開口。
沈如煙才不信：“也不見你來看我。”
靜王歪了歪頭：“可是小九要做功課，很忙的呢。”
見沈如煙不說話，他拉著她的小手指搖了搖，軟軟開口：“嫂嫂如今又搬來了乾清宮，小九以後常來看你好不好，嫂嫂不要生小九的氣呀。”
他歪著頭，一臉單純可愛，聲音甜滋滋的，小手還那麼溫軟。
沈如煙一下就被萌到了。
她從前就喜歡靜王，如今有了身孕，更是母性爆發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她捧著靜王的小臉就親了一口。
趙玉樓沒攔住，臉有些黑了。
倒是靜王捧著臉呆住了，耳朵根也紅了起來，還有緩緩蔓延到臉頰的趨勢。
“小九、小九長大了。”他難得不再是那副鬼機靈的模樣，結結巴巴的開口。
“長大了又怎樣？”沈如煙笑眯眯的。
“長大了，就、就不能親親了。”他小聲開口，“男女授受不親呢。”
嘴上這麼說，他聲音卻沒有反感，還隱隱含著些羞澀與欣喜。
沈如煙笑得不行，沒等趙玉樓反應，一把就將靜王拉進了自己懷裡，使勁兒揉著他白嫩軟糯的小臉。
趙玉樓這回是真的臉黑了：“顧著點自己身子，你還有沒有點自覺！”
“我知道的，小九又不重。”沈如煙笑的高興。
趙玉樓拿她沒辦法，又涼涼看著靜王：“男女授受不親。”
靜王眼神有些躲閃，短短的手臂又圈上了沈如煙的脖子，軟軟開口：“可是小九還小呀。”
趙玉樓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