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根本不算什麼。少頃,只聽得見哐噹一聲,那扇門竟然被砸飛了。
吼,砸開了門,獸人發出一聲興奮的吼叫,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
“這兩個獸人該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獸人衝進了酒吧,顯示屏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但卻聽見上面咚咚的聲音,張義立即緊張起來說道。
要是被兩個獸人衝進了地下室,待在下面的三個人就成了甕中之鱉,想不死都難。
“詹姆士先生,我們該怎麼辦?”想到自己的腦袋被獸人砍下來別在腰間成為戰利品,張義不寒而慄,心裡完全了沒有主意,只有將希望寄託在身旁的槍炮軍士身上。
“我們先到上面看看。”狹小的空間裡,以獸人強悍的,爆發出來的破壞力是無窮的,況且詹姆士在庇護所已經廝殺過一場,精力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這時候絕對擋不住兩個獸人的攻擊,所以他道。
說著,詹姆士已經輕輕的走向樓梯,張義想了想還是跟在他後面,地下室只有一個出口,萬一被獸人發現了,只能從這裡逃離,余光中,張義好像看到蒂露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表情。
詹姆士將樓梯出口的木蓋往上拖起,露出一條小小的縫隙往外看,張義也伸過頭。藉著從酒吧門口照射進來的月光,張義看到那兩個獸人並沒有在翻箱倒櫃的翻找人蹤,而是已經各自拿著一瓶酒喝著。
獸人戰士青面獠牙,體型巨大,酒瓶在他們的手中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輕輕的一捏,瓶頸就齊口而斷,然後咕嚕嚕的一倒,整瓶的美酒就被他們一氣喝完。
“原來是兩個酒鬼。”張義小聲的道,原本以為這兩個獸人戰士是發現了自己躲在裡面瘋狂砸門,現在才知道是為了酒吧的美酒。
不過心中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鬆開,那兩個獸人戰士忽然站了起來。酒吧的吧檯裡雖然擺了許多酒,但是因為獸人的進攻而混亂起來的人群蜂擁而出,只顧倉皇逃命的人一股腦兒的往外衝,連酒吧的服務員也不例外,吧檯裡也已經是狼藉一片,大部分的酒瓶都被打碎了,而那兩個獸人戰士顯然不滿足這幾瓶美酒而已。
嘩啦一聲,獸人戰士強壯的胳膊一掃,木質的櫃檯等全部被他們掃翻在地。獸人戰士嗜酒如命,剛才那幾瓶美酒非但沒有讓他們感到滿足,反而將他們肚子裡的酒蟲勾起來了。
嘩啦嘩啦,狼藉的酒吧內再次遭到兩個獸人戰士的肆掠,但任他們怎麼翻找,一隻完整的酒瓶都沒找到,早就跌在地上碎裂了。
看著獸人戰士的動作,張義的心中頓時叫了一聲糟糕,原本以為他們喝完了酒就會離開,自己待在地下室還算安全,但是現在他們繼續翻找酒水,而且剛才有金屬大門隔著,獸人戰士都聞到了酒味,這地下室的木蓋可瞞不過他們靈敏的嗅覺。
詹姆士也是一臉的焦急,張義能想到的問題他怎麼會不知道,眼看著兩個獸人戰士已經聞到了地下室傳出的酒氣,就要掀開樓梯的木蓋時,他眼睛轉動,忽然看到了所站的樓梯。
木質的樓梯盤旋而上,但是在樓梯底下卻有一片小小的空間,這算是地下室唯一藏得住人的地方。
“快,躲樓梯下,等他們進來我們再出去。”詹姆士說著,一個翻身,從樓梯的側邊滾了下去。
樓梯頂部到下面的地面有十多米高,詹姆士身穿守備隊作戰衣,少說也有十來斤重,跳下去卻一絲聲音都沒發出,而少女蒂露也是輕輕的在木質樓梯上一按,身輕如燕般的落了下去,只把張義留在上面。
“尼瑪,哥果然不是主角,散發不出王霸之氣。”張義見到兩人分別跳下,不管自己,搖頭暗罵了一句,按照穿越眾的普遍待遇,詹姆士起碼得先讓自己安全的下去吧。
好在詹姆士也並沒有不管張義,落在地面上之後,他對張義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