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喜,這貓兒也看出他少了一魄,想必他不會懷疑他們了。
“貓兒,你說話啊。”杜揚催促道。
景書也緊張地望著他,彷彿要他宣佈自己的生死。廟嚴慢慢說道:“你,真的,少了,少了一魄!”
“啊!”景書驚呼一聲,嘴巴張開之後就沒有合上。
過了片刻,他才些許平靜,然後說:“你們我不相信,廟嚴的話,我相信。”
杜揚笑了笑,說:“貓兒,把珠子拿出來吧。”
“你先放開我。”廟嚴淡淡說。他此時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
杜揚放開他,他從懷裡把青色的珠子拿了出來。突然,他神色又是一變,說:“不會是你們兩個使了障眼法吧!”
律殤被他如此冤枉,立刻申訴道:“你胡說!我們怎麼會使這種障眼法!你不信你再看看!”
他這麼一說,景書也是心中一緊,他也懷疑廟嚴是被這兩個神仙騙了。
廟嚴立刻又慧眼一掃,發現他還是少了一魄,他收了慧眼,眼中露出猶疑的神色。
律殤見廟嚴反悔,不由得心中暗暗著急。杜揚則,迅速從廟嚴手中奪過青色的珠子,然後又將它扔向景書!
景書驚呼一聲,未來得及反應,而律殤則默契地押住了他!
青色的珠子猛地進入他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景書臉色一變,神色駭然,廟嚴的眼中也露出驚恐的神色。
律殤和杜揚幾乎同時將兩人放開,廟嚴立刻奔到景書身邊,著急地說:“你沒事吧?”
“我,我。”景書奮力感知身體的異常,但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神色疑惑地說,“我好像沒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有就對了。”律殤笑著說,“你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進入了你的身體,你怎麼會有感覺呢?告訴你,最多半月,你就能想起前塵往事。到時候不必我勸你自首,你自己自然就會去自首的!”
“哼!”景書瞪了他一眼。
“你的這隻貓。”杜揚沉聲說,“我們得帶他去見司法天神,接受他的審問。”
廟嚴頓時一怒,喊道:“憑什麼!”
“憑什麼?”律殤冷笑一聲,說,“景書是月神教的人,你別告訴我你什麼壞事都沒做!”
“我做沒做壞事要講證據!”廟嚴笑著說,“你們沒有證據,就亂抓人,恐怕不行吧!”
他這句話倒把兩位神靈給嗆住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又怎麼能隨便抓“妖”呢!
杜揚又正色說:“這裡是凡間,也不是你一個妖怪該呆的地方。”
“我在景書家裡的時候。”廟嚴說,“還不是妖怪,我只是一隻普通的貓,是月神教的人助我修行,我才成了人形。”
他是月神教派去輔助景書的,初到之時就已經是妖怪。他只是拿這話來誆騙律殤和杜揚。即使他們不信,也拿不出證據來。
兩人對視一眼,不語。
杜揚暗想,倘或他恢復記憶,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何必在這裡糾纏?他對律殤道:“我們先走,等他恢復記憶,一切都明瞭了。”
律殤一想也是,便說:“那好,我們走!”
兩天後。
某高檔小區,某戶人家的陽臺上,有樹根做成的茶桌和凳子。兩個人正在品茶。茶壺是紫砂做的,茶香四溢,白煙嫋嫋。
其中一人,便是景書。對面的則是他的屬下廟嚴。他本就是底層出身,面對下屬也沒什麼架子,如同兄弟一般。而這個廟嚴,並不是凡人,而是一隻貓妖。
“我查到他是誰了,是金弘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經理王時新。”廟嚴說。
景書冷笑了一下,說:“房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