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了一條道路,一個錦衣公子雄帶著十多名身強力壯的手下嬉皮笑臉地大步走來。
那錦衣公子看著倒是人模狗樣,卻是面色有些發枯,竟然塗抹了一些百分略做掩飾。這一點,自然是逃不過寧衝眼睛,寧衝立即就確定這錦衣公子正是傳聞中腎虛到無可救藥的的乾應雄了。
乾應雄帶著邪笑,輕鬆自在地搖著手中摺扇,招搖過市,而他手下的這些流氓痞子武修也是大搖大擺的樣子,當真是“王八之氣”十足。
乾應雄帶著手下正往賭場而走之時,忽然人群中一名身著白色孝服,披麻戴孝的女子衝了出來,擋住了乾應雄的去路。
看到有熱鬧看了,眾人紛紛投去關注目光,形式圍觀之勢,而寧衝等三人也不想多管閒事,悄然混在人群之中。
那披麻戴孝的女子頗有姿色,亭亭玉立,卻容顏憔悴,淚眼通紅。此時,她站走乾應雄面前,柳眉倒豎,怒目圓睜,瞪著乾應雄大聲就喝問:“乾應雄!你要怎麼樣才肯把武館地契還給我?”
乾應雄輕鬆地搖著手中摺扇,臉上帶著令人厭惡的笑,上前一步說道:“秋剪水小姐這話不對吧,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你父親自己不爭氣,在我的賭場裡賭輸了,丟了武館,又有什麼辦法?看清楚了,這裡可是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地契可是你的父親光明正大地抵押給我,一償還賭債的!”
“你……”
那叫秋剪水的女子一時無言以對。
沉默著想了一陣,秋剪水一咬牙,向乾應雄說道:“既然這裡是賭場,我就和你賭一把,贏了話就將地契還給我,如何?”
乾應雄冷笑一聲:“秋剪水小姐的提議是不錯,不過我乾應雄憑什麼要和你賭?還有,你又用什麼來做賭注呢?”
“你……”
秋剪水再次無話可說。
而此時,寧衝等大部分圍觀的人群倒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個叫做秋剪水的女子的父親在賭場輸得傾家蕩產,估計回家後想不通,就尋了短見。而秋剪水找來了賭場前,試圖從乾應雄手中拿回武館。
這時,乾應雄得意洋洋地頓了頓,貪婪的目光一掃秋剪水的身子,忽然又道:“當然,如果秋剪水小姐能用自身當賭注的話,我到可能會考慮一下……”
一聽這話,秋剪水禁不住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她是知道的,乾應雄有不舉的毛病,不能人道,正因為如此,乾應雄姓格變得十分變態,喜歡用各種手段狠狠折磨被他看中的女人。
至今為止,死在乾應雄手中的女子,已經數不勝數。任何女子一提起乾應雄的名字,都會戰慄顫抖。
“卑鄙無恥的人渣!混蛋!”
聽到乾應雄這話,人群中的乾無雙憤怒得臉色通紅,口中咬牙小聲罵了一句,竟要即開人群,上前去主持公道。
納蘭弱雪早就防備著了,緊緊拉住了乾無雙,凝重著臉色,搖了搖頭。
乾無雙氣得咬牙切齒,不甘心之下,忍不住向納蘭弱雪道:“納蘭妹妹,難道我們就這樣重視不理,眼睜睜看著這位姑娘落入乾應雄的魔掌嗎?”
納蘭弱雪抿了抿嘴唇,還是堅定搖頭道:“事有輕重緩急,無雙姐姐,我們的正事要緊!”
雖然知道是這道理,但乾無雙心頭又如何忍心,她怔了怔,口中道:“可……”
寧衝開口打斷乾無雙的話道:“你們別爭執了,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只要我們計劃成功了,乾應雄能不能存在於世都是個問題。如此一來,那位姑娘的問題就自動解決了。”
納蘭弱雪點點頭:“衝哥說得有道理。”
納蘭弱雪和寧衝配合著一番勸阻,終於讓乾無雙安靜了下來。
這事,熱鬧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