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憶飛身出去,在顧庸落地前揪著他的衣領站穩,足尖一點,又帶著他飛回房間。
墨彧軒嘴角微揚,顧庸被扔出去的時候門口響起一道驚呼,後來該是捂上了嘴。
“爺。”淺憶瞟了眼門口,面無表情的帶著顧庸回來,等著爺的吩咐。
“將他送回明月學院。”
“那門…”
“無事,有美人相迎,爺怎好拒絕?你將他送回去了便是。”墨彧軒勾著嘴角,這一刻真希望小青衣也在啊!他墨彧軒的名聲不是虛傳,可也就只有她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放在心上。
淺憶點頭,帶著顧庸從窗戶口一躍而下,這裡雖然是二樓,可憑著淺憶的身法仍可安穩落地,與淺蔥那在客棧內飛下的身法如出一轍,身輕如凌燕。
墨彧軒淺淺地勾起嘴角,一雙紫眸美若琉璃,光華皎皎,優雅而輕柔的嗓子緩緩傳出:“美人既然不請自來,為何過門而不入?”
門外的身影躊躇片刻,忽而樓下響起尋人的呼聲,女子掩面推門而入,一抹鵝黃色聘婷身影映入眼簾,女子放下衣袖,露出一張豔若三春之桃的俏麗容顏,淺步遊移,身姿橈柔輕曼,聲音柔若黃啼,“得公子邀請,小女子打擾了。”
“哼!知道打擾了還不出去?”一聲惱怒突然傳來,使得明月雪的俏顏瞬間失了顏色,緩緩回頭,想知道是誰究竟這麼不給她面子!
淺蔥氣沖沖從外走進來,身上的布料碎裂成一段段的布帛,露出來的肌膚上有道道被劍氣劃傷的紅痕,興許是躲得及時,皮肉未破。
“發生了何事?”墨彧軒見他狼狽的模樣,笑意中暗藏殺機。
“爺,我哥在客棧門口被他們明月學院的人困住,至於那個顧庸,解了他的痛穴後自己受不住昏了過去,我力不敵那三人,被打退回來。”淺蔥想著剛才的場景,就氣怒不已,轉頭看向嬌顏上滿是驚訝的明月雪,遙手一指,“你在這裡做什麼?”
明月雪退後大呼,“我只是…只是聽見上面的動靜才想著上來看看,他們不是我讓回來的,你們相信我。”
淺蔥想起被困客棧外的淺憶便氣不打一處來,瞪著她,語氣兇狠:“你們明月學院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明明就是想來勾引我們爺,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明月雪是明月院長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哪受過這樣的氣,眼睛裡漫出淚珠,眼眶一紅,嗲聲顫抖著道:“你說話為何如此狠毒,我不過是想來看看,都說了他們圍陣困住你們與我無關,為何不信我?”
淺蔥啐了口吐沫,哼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我們爺教的,除非你肯入我們醉璃苑,可話又說回來,我們醉璃苑不收女人,你,哼!還是別做夢了,明明就是對我們爺一見鍾情!”
明月雪面上有著被人戳穿的羞愧,羞赧的看了眼意氣風發,卻不語一言的墨彧軒,見他未有回應,跺了跺腳,轉身就要跑出去
“淺蔥,攔住她。”墨彧軒緩緩從榻上坐起,側目而視,毫不在乎的開口:“用她下去將淺憶換上來,若淺憶身上有一道傷,你便回她兩道,哪裡落了疤不易好,不用爺交。”
明月雪聽見他攔下自己,面上還隱隱有些激動,可再聽他殘忍的對待自己上,那副嬌滴滴的女兒家樣子霎時變了模樣,臉色慘白,美眸內驚恐不已,恐懼深深,雙手捂著臉頰,他說不易好,那豈不是要劃在她臉上?
淺蔥笑看了她一眼,快速將她牽制,反剪著她的雙手,走了出去。
明月雪面上還是驚魂未定,難道他竟不曾對她動心?她是青桐城的第一美人,怎麼會有人對她的美貌不屑一顧!
這白衣男子也是男人,男人不就該沉迷於美色之中嗎?怎麼,他怎麼對自己提不起半絲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