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青衣看著他,清秀的面上生出幾分妖冶,紅唇輕啟,緩緩道:“霸王,我當!”
墨彧軒沒有開口,看了她片刻,性感的薄唇襲上她的唇瓣,輕輕輾轉。絡青衣由著他輕吻,手指微動,待她力氣迴轉,猛地翻身,將墨彧軒壓在桌上。
“聽著。”絡青衣偏過頭,眸光看著不遠處的珠簾,透過珠簾她看的到內室牆壁上鑲嵌的幾顆明珠,勾唇一笑,轉過頭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說著:“遲早有一日我會離開皇宮,離開雪月,離開…翾曜大陸。”
絡青衣每說一個字便覺得肩膀被那人抓出的疼痛又入骨一分,清秀的臉龐上依然掛著笑容,像是不知痛般繼續說道:“人在曹營心在漢,想必爺不曾聽過這話,我絡青衣…”她皺了皺眉,不去看也知道那日被神獸抓出來的傷痕已經破裂,原是養好了的,可這混蛋剛用的力氣已經將她的傷口撕裂開,足見他是有多混蛋!
“小青衣還要繼續說麼?”墨彧軒眸中笑意森寒,如深不見底的寒潭,籠上一層濃霜。
“我心在雪月…嘶…”絡青衣咬著下唇,天旋地轉之間,她又重新被壓在桌上,那人立刻覆在她身上,手流連在她怒意沉沉的小臉上,輕笑道:“爺是為了糾正小青衣,你想離開雪月可以,除非是爺也離開,而你,只能亦步亦縐的跟著爺,天涯海角,生死不離。”
絡青衣雪白的裡衣浸染出鮮血,像是盛開朵朵鮮妍的紅梅,固執的神情似乎有一瞬打動了他,可冷情之人終是捂不暖,“想知道爺不放你走的原因嗎?你也聽著,和你相處,爺會有不一樣的感覺,這裡,這裡會跳。”他用手指了指心口,嘴角笑得毫無溫度。
他像是知道她在罵什麼,低笑道:“的確,心若不會跳便活不成了,可爺心上的悸動是從未體會過的,爺不會讓你走,即便是膩了,你也要記得你是爺的人,終歸是屬於爺的!”
“霸道!”絡青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這男人無非是在為了留下她找的說辭罷了,為她而心動,誰會信?!
墨彧軒勾著嘴角,滿是邪氣,“爺就是霸道,你又奈何?”
絡青衣氣急,這才是極致的挑釁,和著就拿她沒有辦法對付他!惹不起總歸躲不起,可他根本不給躲避的機會……
墨彧軒欣賞著她有怒不得發的表情,眸底劃過一抹不自知的柔情,手漸漸從她小臉上撫下,指尖探入溫熱的裡衣內,低下頭將她衣上的盤扣逐一咬開,露出她圓潤的雙肩,神態極具魅惑。
絡青衣微顫著身子,雙手死死的把著桌角,貝齒將下唇咬出一抹血痕,換來那人驀地輕笑,抬頭看她。
絡青衣看到他深藏眼底的隱忍,微微愣住,他不是下定決心了麼?
“你可以選擇咬我。”墨彧軒好笑的伸出手指,遞到她唇邊。
絡青衣毫不客氣的抓著他的手咬了下去,早就想咬死墨小賤了,今天真是個大好的機會!血味在唇齒間蔓延,墨彧軒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將她身上的裡衣褪下,看著那鮮血流淌的肩膀,深邃的眸光動了動,另一隻手拔下她盤頭的木釵,烏黑的髮絲披散下來,遮住雙肩,沾染了幾分血色。
絡青衣咬著他的手指閉上眼,逆來順受,遲早都逃不過,何必再去惹怒他!
墨彧軒只是看了片刻便移開視線,彷彿方才眸光閃現的憐惜只是幻覺,手下一扯,將她胸前的綁帶撤落。
剛要低下頭,殿外卻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輕快聲線,“九哥,青總管是不是出事了?”
門被推開,墨彧軒將散落在桌上的衣服給青衣披在身上,並將她攬在懷裡,遮掩無盡的春光。
墨子齡前腳剛邁進來,便有一道紫色的絲線打了過去,伴著充滿冷意的聲音,“關門!滾出去!”
墨子齡瞪大了眼睛,急忙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