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奴才只用了一成得力。‘
‘再輕點。‘
‘是。‘
第三下板子落了上去,易依仍就是鬼哭狼號,雖然已明顯感覺到落下的板子已經不那麼狠了,但是第一下太疼了,現在只要一有什麼東西碰到她,她就覺得疼。
‘叫你再輕點,你聾子啊。‘穆浩天聽的那慘叫一陣陣冷汗劃過。
‘回陛下,我一成的力都沒用啊。‘執行計程車兵早已經把臉愁的跟個囧字。
‘她要是有什麼事,你也不用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是。‘
‘還有不準讓人看出端倪。‘
‘是。‘士兵那個愁啊,讓打的是主子,不讓用力的也是主子,不準讓別人看出來也是主子,男人心也是海底針啊,這不是變向在體罰他嗎,只看見他揮起那沉重的板子狠狠落下,但是在捱到長凳上趴躺的人時要立即用內力收住,他都要憋出內傷了。
48,49,50完畢。
穆浩天早已聽不見那悲慘的叫聲,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聽到50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向寢店外走去,只看見一個女子趴在長凳上一動不動,穆浩天下意識握緊了拳頭來到易依身邊,低下頭看著動也不動的她,“死了沒?”
沒有迴音,穆浩天緊張的想用手探其鼻息時,一陣輕微的呼嚕聲自易依的嘴角傳來,仔細看,長凳的邊緣掛滿了透明的粘稠液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看見她安然無恙後,自己的那一聲長嘆,不禁感嘆:奇葩,真是一朵奇葩!
當易依睜開眼已經是幾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月亮都爬到了山頂,易依伸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一手摸向自己的屁股,嗯,很好,已經復原了,原本趴睡的姿勢實在是不舒服,易依直接翻個身,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晃啊晃,她現在肚子餓了,去哪裡覓食是關鍵,可惜這皇宮她是人生地不熟。
“你屁股不疼了?”王嚒嚒驚訝的看著易依,她這樣正面躺在床上沒事嗎?上面的人還吩咐隔兩個時辰就為她上一次金瘡藥呢!
“不疼了,已經全好啦。”易依跳下床還原地轉了一圈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不過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關心真好,自然也就熱絡了起來。
“奇怪了?”王嚒嚒自言自語,她傷已經好了,那自己也就大功告成了,便想回房休息。
“王媽。”易依見王嚒嚒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往屋外走,趕緊追了出來,拉著她的手臂撒嬌,“王媽,你怎麼不理我啊?”
“叫王嚒嚒。”
“我才不叫你王嚒嚒呢,你看上去跟我娘差不多,嚒嚒,嚒嚒的叫,都把你叫老了。”易依討好的笑著,淺淺的酒窩在一刻無比的生動。
“你還小,我都年過半百了,哪還能是你孃的輩分啊。”王嚒嚒看著易依毫無心機,甜甜的笑容,心裡有些鬆動,但是在宮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爾虞我詐見的太多了。
“反正我不管,我們是住在一個院子裡的,以後我就管你叫王媽,有福同享,有難我來當。”易依豪氣的拍著胸口發誓的模樣換來王嚒嚒一陣笑,“為什麼有福就一起享,有難就你一個人當呢?”
易依義正嚴辭,滿臉認真的說到,“王媽,您年紀大了呀,本來就應該是享清福的年紀了呀,至於磨難,還是那句老話,年紀大了比不得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年紀輕,底子好,受點罰,就當撓癢啦。”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王嚒嚒能感覺到易依的真誠,讓她有些動容。
“我叫易依,容易的易,小鳥依人的依。”
“那我以後就叫你依兒吧。”
“行啊,對了王媽,我忘記說了一件事。”易依俏皮的笑笑,眼裡泛著皎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