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顧念兮在提醒著談妙炎送這花的失禮。
可談妙炎卻不肯放棄;見到顧念兮只是盯著自己手上的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又將花往顧念兮的身邊湊近了幾分。
“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反正就是一束花;你收下就是了!”
別說;談妙炎活到這一把歲數;還真的是第一次給女人送這玩意。
從剛剛在花店老闆的手上拿過這束花開始;談妙炎就一直在想著該怎麼讓顧念兮接收下這束花。
而當時;他的司機還嘲笑了談妙炎;說是送花哪有什麼女人會拒絕的。
當時;談妙炎也是這麼希望的。
但他也知道;這顧念兮要是和別的女人一樣的話;那她也不會讓從來不動凡心的談逸澤那麼寶貝著;更不可能讓已經閱人無數的自己;如此著迷。
可最終他還是厚著臉將這束花送到了顧念兮的面前。
不出他的預料;顧念兮並沒有如同其他女人那般;接受這束花。
“雖然是一束花;但談總可能不知道;這送花的含義多了去了。像是你手上的這束;是玫瑰花。這樣的花;該用來送情人或是愛人;而不應該送我這樣的小輩!”
顧念兮的嘴角輕勾;看上去一副和他解釋的樣子。
而手;卻始終都沒有觸及到那束花。
就這樣;任由他談妙炎僵在原地。
玫瑰花是送情人或是愛人的;表達的是幟熱的感情。
這一點;談妙炎也是剛剛從花店的老闆口中得知的。
若不是知道這一點;他估計也不會選這束花。
他想要表達他對顧念兮的情感;那是他從來沒表達過;也不善於表達的方面。
可當著顧念兮;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即便心裡是這麼想;談妙炎還是說:
“就是一束花;哪來的那麼多的含義!你收著吧;收完了我也可以走了。”
不知道是惱了還是害羞了;現在談妙炎的那種臉越是紅。
而顧念兮卻還是死活不肯接受他的這束花。
“就是一束花;可能在談總的心裡是這樣想的。可落到了別人眼中;可能就不是這麼想的!”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側身;看向自己最近住的那幢醫院大樓。視線;正好停在五樓的某一扇窗戶上。
那個地方;正是自己手骨折了這段時間所住的病房。
她的談少;此時若是乖乖聽了她的話沒有追上來的話;那現在他應該站在那扇窗戶;看著她才對。
顧念兮有輕微的近視眼;雖然不足以影響日常生活;但這麼遠的距離她有寫不清。
不過就算看不到窗戶上的那個男人;顧念兮還是對著那扇窗戶揚起了笑臉。
若是談逸澤真的站在那個窗戶前的話;顧念兮相信以這個男人的視力應該看得到自己在笑才對。
而當顧念兮正在做這些的時候;談妙炎也注意到了她的笑容。
一時間;他真的有些猶豫著;該不該將自己手上的這束花送出去了。
只是;沒等談妙炎做完他的思想鬥爭之時;顧念兮又開了口說:“談總可能已經有好些年沒和我老公接觸了吧!他的性格往大的方面說;是大氣。可在這些事情上;他可是小氣的很!”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顧念兮的視線正好落在談妙炎猶豫著該不該放下去的那束玫瑰花上面。
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但結合著她的視線;她的意思便是:若是她接受了他的這束花的話;她家的談少恐怕要摔破醋缸了!
“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路過;順便過來看看而已。
談妙炎想要這麼說。
但說了一半;他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