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怕被他談逸澤看得出他的慌亂,連忙想要放下咖啡杯掩飾一下自己的慌亂。
可沒想到這一放下,他的手肘又撞到了邊上的水杯。
一下子,水杯倒了。
那水杯裡的水,全數倒在他的褲子上。
“喲,楚書記最近也喜歡上雜耍了?”談某人笑的一臉的得意。
將情敵打的如此的落花流水,他的心情怎麼能不好。
特別是看著楚東籬拿著服務員送來的紙巾不斷的擦著褲襠,談某人很邪惡的想,楚東籬這廝的溼了褲襠的話,估計走出去會被人指指點點吧。
“沒有!”差不多將自己的褲子給擦乾之後,楚東籬看著褲子上那一大片的溼潤處面色不是那麼好。
再加上邊上一直都拐著彎諷刺他的談逸澤那一張得意的笑臉,楚東籬忽然記起今天自己出門前沒有看黃曆,流年不利!
“沒有那就好,那我還是先回去了,免得兮兮在家裡等的著急!”
談某人說著,起了身。
一臉的恣意笑容的談參謀長,像是將剛剛那個在晨光下享受著難得悠閒時光的男子給氣的一臉烏雲的始作俑者並不是他那般。
“那慢走。代我和兮丫頭問好。”楚東籬也跟著站了起來。
如果說,只看上半身的話,那此時的他和麵前的談逸澤實際上差不多,都是那麼氣宇軒昂。
而這家咖啡廳,也因為兩個如此出色男人的面對面交談,頓時增光了不少。
但礙於楚東籬剛剛自己打翻了杯子,將整個褲襠弄的一片溼,所以在架勢上他還真的就差了那麼一點。
“我會記得的。那談某先告辭了!”談逸澤說著,邁開了腳步朝著咖啡廳的門口走去。
那自然的動作,卻無一不顯出他的優雅和氣質不凡。
頓時,便將整個咖啡廳內的女人們的視線都給捕獲。
至於楚東籬,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喘了一口大氣:終於將這瘟神給送走了!
可記仇的談逸澤,永遠不會留給對手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快要走到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某個邪惡的男子又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對著此時已經攤開坐在椅子上,準備拿紙巾再度擦拭褲子的楚東籬說:“楚書記,記得搞乾淨再回家。”
單聽談逸澤這一句話是沒有任何歧義的。
可若是配上楚東籬此刻的動作,那可就猥瑣了。
因為剛剛咖啡廳裡所有的女人都被談逸澤這一身不凡氣質所吸引,所以當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他視線所落之處,自然成為眾人追尋的目標。
當所有的女人看到這楚東籬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紙巾搓著自己褲襠間的溼潤處,所有人的腦子浮想聯翩。
而這當中,最上火的便是楚東籬了。
這該死的談逸澤,竟然讓他楚東籬變成所有人的笑柄。
當楚東籬又氣又惱,弄得一臉都是緋紅的時候,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經風度翩翩,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了。
只留下,那一室女人匪夷所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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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逸澤回家的時候,顧念兮已經給兒子喂完了午飯。
而她自己,已經開始幫著劉嫂收拾東西,準備吃飯。
談逸澤進來的時候,她便看到了他。
“外面還下著雪呢,一個人跑去哪裡玩了?”有的玩也不帶上她,太過分了!
“秘密!”談某人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
邊上小床裡的聿寶寶見談逸澤坐在那裡,不想睡覺的。一個勁的對著談逸澤伸著手,要抱。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還有什麼秘密的!”顧念兮其實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