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寒想了一下,緩緩搖頭:“不,雖不知爺爺究竟是何想法,但爺爺似乎沒有插手家中事情的打算。”
甚至隱約感覺爺爺已經知道這一切,並在一旁觀望著事情的發展。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若說爺爺不知道王明珠的事她是決計不信的,爺爺何等精明,豈容有事不在他掌控之中,但既然他一直沒有出面干預過,定然是有其它打算,只是任許小寒想破頭也想不出,許老爺子是為她創造一塊磨刀石。
聽許小寒這樣說,花移塵好看的眉微微皺起,斂了笑容,他不會提議說送到警察局,第一會影響許家聲譽,甚至會影響許氏的股票,況且警方也是見風使舵,即使告的了王明珠,法官最多也只能判她個殺人未遂,他漂亮的眼睛裡流溢華光,淡淡的建議道:“這些東西先留著,以後自會用到。紙娃娃,只怕你的性子要收斂些,即使不改也要學會將真性情隱藏!”
許小寒一愣,活了二十三年,頭一次有人要讓她收斂性子,以前師兄總笑她這樣匪氣,將來定嫁不出去時,師傅總是瞪著眼睛斥道:“匪氣,匪氣有什麼不好,你們幾個當中就小寒子還保有自己的真性情,你們都給我好好教她,看將來誰敢欺負她!”
師兄們總無奈的看著把小師妹當親孫女疼的師傅,無奈的笑道:“是,是,師傅,小寒子學武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將來打老公的!”
那時周圍都是疼她護她寵她的人,將她放在象牙塔內護的滴水不漏,直到在看到男友與別的女人約會的一幕和男友說的那段話,才赫然驚覺,天下間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像爺爺、師傅、師兄們那樣遷就自己,來到這裡之後才更加切身的體會到那句‘喜形於色也是需要本錢’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怎麼隱藏?如何收斂?”許小寒不是笨人,只要人稍微點撥就會通透。“還有這些東西,我倒希望沒有用到的時候。”
“還記得我們為什麼稱你為紙娃娃嗎?”花移塵不知何時兩眼又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長長的睫毛垂下如劍鋒一般,覆蓋住他眼內的流光,似有無限溫柔。
“紙娃娃,你是說……”許小寒興奮的笑起來,她首先想到的是有趣其次才是紙娃娃三字背後隱藏的意義,隨即她沮喪的向後仰去,白了花移塵一眼:“說的輕巧,我就這性子,一天兩天還可以,叫我整天偽裝成一個紙娃娃,先不說我根本不會偽裝,就是會,長期下去還不得憋死我啊!”
花移塵上下打量許小寒,少年心性的他也是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不過他先是想到的是偽裝的意義其次才是整人的樂趣,只是這次整的人嘛,是許小寒而已,還是心甘情願讓他整的。
他掩住眼內的笑,像只引誘小白兔的大灰狼:“也不用刻意去偽裝,只要你不說話安靜的坐著看著聽著,笑時嘴角別扯得那麼開,動作別那麼大開大合,嫻靜時必如嬌花照水。”
伸出拇指和食指,輕輕按捏住許小寒的下巴,睜開眼深深凝視:“靜如處子!”
許小寒被電的暈頭轉向,好在還尚存理智,猛地拍開的狼爪,揮著拳頭作勢要揍他:“丫的,敢調戲我!”
花移塵放下手,笑眯眯的補充一句:“動如瘋兔!”
許小寒大眼兇狠一瞪:“你丫找死!”
“收斂,收斂!”花移塵笑著躲避,轉移話題:“要想改變,你首先得學習。”
“學習什麼?”許小寒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大有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孃滅了你的趨勢,哼,這哪是狼,分明是掉進狼群的花狐狸。
“鋼管舞如何?”花移塵笑的眉目齊飛,好不燦爛。
“我看你是找抽,想打架就直說!”許小寒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擼起袖子,粗魯的朝花移塵吼道。
“你完全可以考慮!”花移塵不怕死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