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抱胸,全身上下紅的跟水煮蝦似的,蹲著身體躲在斷裂的床下豪邁的大叫,真沒想到她也有這樣女人的一天,如此女性化的反應,若是這叫聲別這麼豪氣,再柔弱一些更好了。
狼王趕緊將門給關將起來,愣愣的說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可這句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下樓之後,正將脫下的外套掛起的花移塵微微眯縫著眼笑看著狼王疑惑的問:“小寒怎麼了?一回來就見她跟拆樓似的,剛剛又發出那麼驚悚的叫聲。”
話還沒問完,卻見狼王鼻下流出兩道殷紅。
收著花移塵衣服的楊潔看到立刻緊張兮兮的跑過去,捂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狼王,泫然欲泣:“天啊,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流鼻血?明明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哦,上帝,老天保佑。”
說著竟流出兩行清淚來,極其心疼的看著狼王,老花狼王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心中一陣惡寒。
狼王淡淡的笑著安撫道:“你別擔心,沒什麼事,只是有些上火罷了!”
楊潔像是犯了什麼忌諱似的,直點頭說:“對,對,上火,只是上火,怎麼會有事呢?一定只是上火而已!”
老花看著她,這句話怎麼聽怎麼都不舒服,狼王每年都會做兩次全身的大檢查,他當然沒事。
花移塵素有潔癖,狐疑的看著狼王,似笑非笑,順手抽了兩張紙巾給狼王,好奇道:“小寒又在房間做什麼奇怪的事了?”
聽老花這樣問,狼王鼻血流的更兇,血液急速倒流,積聚於臉上,臉上瞬時紅的跟番茄似的,連忙跑去了洗手間。
狼王向來淡定從容,每時每刻都輕鬆笑著,此刻露出如此狼狽之態。
花移塵雖猜不出小寒到底在房間內做什麼,不過,流鼻血……與狼王同齡的他對這一點卻還是瞭解的,難道……小寒獨自一人在房間跳脫衣舞?以那丫頭悶騷的性格不是做不出的。
叫楊潔將地板上的幾滴血漬擦掉,他好奇的往樓上走去,行至小寒房前,禮貌的敲敲門,然後推開,小寒聽到敲門聲立刻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急急的跳起來,一隻手抓著床單一隻練練搖擺:“我沒事我沒事,練功呢,剛剛在練功,呵呵!”
說著做賊似的,瞬間就往浴室衝,誰知緊張之下竟踩中比她身體還長的床單,整個人呈五體投地狀,‘碰!’摔了個大馬趴,發出好大的響聲,那是傳說中木板炒肉的聲音。
兩人均是一愣,小寒第一個反應便是檢查自己有沒有走光,洗完澡後的她經過剛剛的一番舞動身上的水滴早已風乾,而這一摔也著實不輕,見自己沒走光,小寒鬆了口氣。
花移塵在小寒摔倒的瞬間想拉住她已是來不及,後見她反應,哭笑不得,連忙上去檢查她是否受傷,卻見她抱著胸前的床單,反應極大。
微微一笑,將她扶起,看著她摔青的膝蓋和胳膊,眉頭微蹙,只極短的時間便又恢復成平日裡春風和煦的狀態,撿起小寒躺在地板上的外套,溫柔的為她披上,拍拍她的肩溫和的說:“衣服穿起來,我去拿膏藥,這麼不小心!”
對老花突如其來的關心鬧得不知所措的小寒心驚膽戰的看著他,連忙擺手的說:
“不用了不用了,一點小傷,哪敢勞老花你親自動手,老豬皮糙肉厚的,不打緊,一會兒就好了。”
花移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小寒頓時醃菜了,嘟著嘴很不情願的說:“好吧!”
老花不是輕易能得罪的,這丫出手每次都沒啥好事,不過,他不至於拿辣椒水來招呼她吧?
緊張之下,她竟忘了剛剛已經忘了眼前這張床看似完好無損,實則剛剛被她用木棍劈斷裂,驚魂未定的她一屁股做下去,頓時又摔了個四腳朝天,第一跤她還能忍著不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