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跨進過道里,就見她隨即把門鎖上。
周露跟上她往前走,瞄一眼她手裡的東西,歪頭笑著,“來送宵夜?”
“嗯。”趙嫤笑的眼眸微彎。
周露感嘆著,“有戀愛談的感覺真好。”
“那趕緊找一個呀。”
“我跟木頭人說喜歡他,他能回應我嗎?他就是塊木頭。”周露說完就撅了下嘴。
趙嫤眉梢一挑,笑著說,“那找根火柴擦他一下,說不定燃起來了。”
“好主意。”周露望著她一笑。
推開過道的門即是寬敞的辦公室環境,踩在地毯上,腳步無聲,趙嫤正要繼續往裡走,卻聽身後的女人喊道,“稍等一下!”
雖然叫住了她,但是周露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從桌下抱出一隻鞋盒,還沒有走到她的面前,就說著,“這是你的鞋。”
趙嫤疑惑的睜著眼,“我的鞋?”
周露開啟鞋盒,邊說著,“當時宋總讓我收著,一直忘記還給你,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著躺在裡面的高跟鞋,她著實愣了一下,腦袋裡跟倒帶一樣往前翻著,豁然開朗。趙嫤伸出手勾起那隻鞋,笑了笑,“謝謝。”
隨後,宋迢的視線裡,是柔白的手捻起那隻鞋的後跟,輕輕扔在桌上,小臉似笑非笑的問他,“認得這是誰的鞋嗎?”
擺在那兒的高跟鞋,鴉青的鞋面,紅色的鞋底。說實話,是很眼熟,印象卻依稀,宋迢費解的盯著它打量。
他猶豫越久,趙嫤臉色越沉得陰測測,故意勾起唇角來,能聽出些吃味的說著,“你是想不起來,還是候選人太多,不知道該說哪個?”
宋迢正欲張口,恍然記起,酒會那天晚上,似乎就在他抱起趙嫤的時候,她的鞋掉在了地上……
他清了清嗓,抬手指了一下那隻高跟鞋,先撇清關係,“它是真的自己掉了。”
看似真誠的眼神,總能捕捉到一些狡黠,他說著,“我只是合理的利用了這個客觀的條件,創造了某些機遇。”
趙嫤的本意就不是弄清來龍去脈,弄清那些做什麼,反正該做的事都做了。所以聽完他的解釋,她微眯起眼睛,“我看起來像是興師問罪嗎?”
“不像。”他立即正色回答道。
“可我就是呢?”
宋迢稍頓,哦著一聲抬起下巴,然後說,“原來還有人興師問罪起來,可以這麼好看。”
嗤的笑出聲,趙嫤起身走來。就像早有預感,宋迢將座椅轉出桌下,讓她順勢輕盈的落在他懷裡,摟住柔軟的身子,這陣淡淡的冷香,停留還不夠一秒。
趙嫤扭過腰來面對著他,曲起兩指,夾住他挺翹的鼻子,那雙瀲灩的眼波,彷彿勾著他的魂魄,她說,“嘴巴這麼甜,身經百戰吧?”
宋迢攥住她的手,拉來吻了一下,“難道不是誰的嘴巴更甜,還讓我嘗過嗎?”
薄薄的嘴唇觸碰她的手背時,心頭癢的她忍不住笑,還要裝作不懂的模樣,“誰啊?”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修長的手捏住,往他的方向一帶,被他吻了過來。
趙嫤像挑逗般的舔了他的唇瓣,換來入侵她口腔的獵人,將所有的津液掠奪一遍,上顎、舌底、唇角不放過每一處,最後嚥下喉嚨。
嘴唇分開,額頭仍是相抵,趙嫤低著眼眸,只能看見他漂亮的唇形,略感冷峻的下巴,線條明顯的喉結,微微喘著氣,身體被他不安分的手到處撩撥,燒的一塌糊塗。
他聲音有幾分晦澀,“記起是誰了嗎?”
她笑的得逞,雙手勾近他的頸項,再度吻上他。
翌日,下午兩點半左右,霍芹打電話說下班來找她,又把趙嫤嚇了一跳。
主要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