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我想了想,搖搖頭, “有點耳熟,但想不起來。”
“他是國際刑警的警司,以前在小惠家裡,我曾見過他,剛才,那個人就是風清揚。以前,看小可的時候,我總覺得他熟悉,現在想起來其實就是他。”
“不,只是長得很像而已。”我愣愣地回答。
思文嘆了口氣,也不與我爭辯,淡淡地道: “好吧!就算很像吧——你的事解決了沒有?”
“我的事?什麼?”
“朱瑞啊!難道你沒看出來他喜歡你啊!”
“那又如何?”對她的話,我沒有太大的反應,仍舊淡淡地道。
“朱瑞為了你可以放棄那麼多,你不感動?”
“……”這句話問住了我,是的!我為什麼不感動?一直以來,我都不曾對他正眼看過,為什麼?
“潔衣——你有沒有發覺,其實你情不自禁愛上小可了。”思文認真地說。
我一震,止住了腳步,愣愣地注視著她。
我不知道在我的眼裡她看到了什麼,但她的目光一下子潤溼了。她感動地說: “潔衣,你知道嗎?直到現在我才真正地明白,你上次與我說的那句話。愛就是愛了,再逃避、再不願承認,你還是已經愛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她頓了頓,又道: “潔衣,我現在把這句話送給你。”
“那又如何?毫無意義。”我依舊愣愣地回答,她陡然一驚。我淡然一笑,繼續往前走。
是的!現在談是否真的是愛已經毫無意義了,小可不在了,我一個人愛了,那又如何。多可笑!多愛捉弄人的命運。
命運其實真的很愛捉弄人,幾天後,父母打電話來,說是朱瑞出事了。細問之下才知道他被警察抓了,詳細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掛上電話,我狐疑地去找思文,思文的回答讓我震驚萬分。
“什麼?朱瑞被抓了?天哪!他一定去找那個風清揚了,他說他要去查他的底,潔衣,這下完了,那風清揚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對別人揭他的底更是恨之入骨,而且特會公報私仇。”
“思文,這下他被你害苦了。”
“喂,是被你害的吧。”她馬上抗議,對推卸責任她倒是當仁不讓。
我瞪了她一眼,往門外走去,她叫住了我: “潔衣,你去哪裡?”
“當然去救他,難道坐在這裡等嗎?”
“你要去找那個風清揚嗎?”
“如果這是惟一的路——那我只能這樣。”是的!我必須幫朱瑞,否則我想我一輩都無法將這分歉疚放下,雖然,我並不認為那都是我的錯。
找風清揚確實是惟一的一條路,警署裡的警察們一聽我要見朱瑞,都面有難色地道: “這個人是風SIR捉來的,所以要見他必須由他批准。”要見他都不行,何況是要他們放人。
可風清揚卻不是那種好找的人,他的行蹤沒人知道,他的手提電話是保密的,他的家更是無人可知,茫茫人海要找這樣的一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何況他根本就不去警署。
我就這樣一籌莫展了三天,還是思文有辦法,塞給了我一張字條,是一個地址。她用歉意的眼光對我說: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去,我答應了皓哥,不與那位風先生打交道,所以他才給我這個地址的——”
“哦——思文,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沒事,我可以一個人去的。畢竟他與小可長得很像,對不?”雖然這的確算不上什麼理由,但我這樣鼓勵著自己。
這個地址不好找,拐彎抹角的在很荒僻的郊區。不過房子很大,是很有氣派的公寓樓,他的家位於十二樓。
A座門口,我停了下來,猶豫著按響了門鈴。心狂跳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