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可不是上策,不能不防。
幾人商量好之後便立刻上路了,將這位姑娘送去了繡坊,路上三人才得知這位姑娘姓陳。程嵐和歐陽辛還特地將大掌櫃叫了出來特殊交待了一番,程嵐還給了他一大筆銀子,讓他特殊照顧一下,並且每月發的工錢爭取多給她一些,就從他給的銀子裡出。
大掌櫃還是認識程嵐和歐陽辛的,得到他們二人的囑咐他自然不會拒絕,何況自己還得了如此多的賞銀,哪有不答應的份兒。
事情解決後,歐陽辛便和程嵐分開各自回府了,回程時程嵐跟方初痕解釋了一下和歐陽辛的關係,提到了前兩年自己在生意上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客人,不巧那客人正是歐陽辛的堂兄,本來那位客人是想要將事鬧大的,好在最後有歐陽辛從中調和了一番,這事才得以平息。
自那之後程嵐便一直覺得自己欠了歐陽辛一份大的人情,他還笑著說若是最後方初痕不提給那位姑娘找繡坊的事,他幾番考慮之下還真的會為了還歐陽辛的人情而將那位陳姑娘帶回程家。
“你還想著將她帶回家!我告訴你,以後可不能隨便領女人回家,聽到沒有!”方初痕不悅地斜睨著程嵐,現在她敢這麼說,也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和程嵐熟了許多,而且感覺他是比較重視自己的,若是感覺不出他對自己的重視,這些話她可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為何?”程嵐打趣地望著方初痕。
“你不是不納妾嗎?那就不要招女人回來,到時像尾巴似的甩不掉多麻煩。”
“哦,那娘子的意思是說為夫只要改變不納妾的想法,就可以帶女人回家了嗎?”
“你敢!你要敢納妾我就讓晨晨給你的妾下毒。”方初痕半認真半玩笑似地威脅。
“哈哈。”程嵐大笑,握住方初痕的手在她手心處捏了捏道,“那小傢伙到是很喜歡你,除了我之外,它根本就不愛理人的,恬兒和軒兒都想要養它,它都不搭理。”
方初痕嘴角微翹,手也不抽回來就任他握著:“你該把它放出來了,關了好幾天,這懲罰夠可以了。”
“必須得讓它知錯並且以後還不能再犯,否則以後晚上為夫再和娘子恩愛,它又突然跑出來,那還得了。”
“你!”方初痕忍不住掐了程嵐手一下,嗔道,“你都想什麼呢,怎能如此不正經。”
“面對美貌嬌妻,為夫能正經得起來那才叫不正常。”程嵐一個用力將方初痕拉入懷中,然後迅速低下頭,吻住了她那張欲開口說話的紅唇……
回門過後,方初痕就收起了心開始正正經經地當起了程家新媳,好在她只是二少爺的妻子而非大少爺的,不用考慮掌家的事了,否則她得累死。
平日裡她的任務無非是管好自己院裡的下人們,然後將兩個孩子照顧好了。自然這些下人們到哪裡都是有討厭的,即便現在她是二爺院裡的女主人,可是還是會有個別下人不好管束,其中之一當屬程恬粘得最緊的一個丫環。
此丫環名叫珍珠,是程恬孃親的陪嫁丫環,當時陪嫁過來時年紀小隻有十二歲,現在已經十七了,可是卻一直沒嫁人,因為眼光太高了,有不少僕從及管事都對她有好感但均被拒絕了。
由於她是上一任主母最寵愛的丫環,是以程恬孃親死後珍珠便開始照顧起了程恬的飲食起居,現在儼然是二爺院裡一個小頭目了,院裡所有的丫環幾乎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連念央和飄雪都被她給過臉色看。
方初痕得知念央和飄雪有幾次被珍珠找過茬兒後,心裡很不痛快,可是目前卻還不能冒然去處理她,上一房留下來的人她若是動了,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