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築嗎?”
許青也騎著馬過來了,象這樣的戰馬,黑崖山寨有十來匹,卻已經算很牛了。別的小寨子,恐怕連駑馬都找不出幾匹來,更別說是戰馬了。
許青也是吃驚,丫的,這趕工也太快了吧?質量行不行啊?還好他有點急智,趕緊回答道:“回稟寨主,若是一座關城,莫說是大半月,便是大半年也未必能完工。只是……這好像不是一座關城……”
這當然不是一座關城,這還用你說!不過,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裡築成吧。
焦文通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始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了。擺在眼前的情況是,他們浩浩蕩蕩殺奔而來的五寨人馬,連人帶牲口,將近二千口,全被擋在這石頭疙瘩之外,寸步難行,而把兄弟的大軍卻遲遲未到。那麼接下來只有兩個選擇:是打還是等?
如果打的話,他們就將面臨著天平寨的全部壓力。沒有南部五寨來分薄天平寨的兵力,他們能不能吃得下?
如果等的話,誰知道要等多久?近兩千人馬,這一天下來,人吃馬嚼的,口糧的消耗那叫一個驚人。這一次十寨聯兵,打定主意就是一鼓作氣,爭取一天之內敲下葦澤關,然後合圍天平寨,最多三天解決戰事。所以焦文通所率的東部五寨,並沒帶太多糧秣——實際上,包括黑崖山寨在內,所有的寨子都沒有多餘的口糧。大夥七拼八湊,也就是勉強剛夠五天所需。眼下在路上已經用了兩天,還剩下三天口糧。這就意味著,如果三天之內拿不下天平寨,他們這五寨人馬,打哪來就得回哪去——如果他們還能回得去的話。
焦文通最終決定:打!他喚過許青,道:“你前些日子不是派人探過這天平寨的虛實麼,他們大概有多少人丁?裝備如何?可有戰力?”
許青苦著臉道:“自從那日我等五寨頭目好言相勸,卻被那小子惡言所拒之後。這葦澤關。就再也不得入內,我先後派出了三撥哨探,大、小石嶺寨也都派了幾批探子……只是,全都不得其門而入啊!”
焦文通黑著臉道:“那麼你總是進過天平寨的吧,你估計一下,這個寨子的實力如何。”
許青想了一想,道:“寨子的女牆上倒有那麼幾十號人駐守。而那些修築關城的也多是青壯……依小的看,他們拉出千把人還是可以的,但戰力就不好說了。不過。守城也無需多強的戰力,有把子力氣能操手刀子就行。咱們只不過多一倍兵力,強攻之下。就算是勝了,怕也要傷筋動骨……”
焦文通那叫一個火大:“劉大疤子這個混蛋,帶千把號人磨蹭到現在都不見影子。難道要我們這幾千口在這乾等?老子可沒那麼多的吃食喂這些孬漢。一個小小的天平寨,千把役夫,就算弄了點堅甲利器,難道還能強得過老子手下的百戰兒郎?老子要是杵在這裡不敢動,那才叫太行好漢笑話。就這麼定了,打!指不定一個衝鋒就拿下來了。”
許青的腦海裡始終盤旋著那日在天平寨議事廳裡,所見到的那批重甲守衛。雖然只是短短一瞥,卻敏銳地感覺到那股不同尋常的壓力。也正是這種感覺。令他一直不敢大意。想了一想,提出了一個主意:“要不,咱們先禮後兵咋樣?”…;
焦文通一怔:“怎麼個先禮後兵法?”
許青陰惻惻道:“咱們先派一名使者去勸降,通告對方咱們五千大軍壓境。如果他們識相,咱們只要東西不要人。如果他們不識好歹……咱們東西也要。人命也收!”
焦文通一拍大腿:“好一個先禮後兵!就這麼著。俺倒要看看,這個姓狄的小子,有沒有膽量敢跟老子五千大軍叫板!”
焦文通派出的使者,是黑崖山寨的一名帳房先生。雖然掛了個“先生”的名頭,此人卻不過是一名小商販,稍懂一點計數。在黑崖山寨一次打劫行動中。連人帶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