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情傳出去了之後,不但讓外面那些打算看許建業笑話的人都大跌眼鏡,就連許家的這些下人們,也對許建業敬畏了起來。
敬畏和畏懼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本質上卻是天差地別。
“凡哥,你這次怎麼來省城了?你和房曉東之間到底是什麼回事?”招呼謝一凡坐了下來之後,許建業便和謝一凡聊了起來。
“我這次來省城是參加一個文化交流會的,只要把相關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雲峰市去。”謝一凡應了一聲,又把和房曉東之間的過節說給許建業聽了。
“果然是這麼回事,我早就知道這個房曉東根本幹不出什麼好事情來。”
許建業聽了謝一凡說的那些後,絲毫不吃驚。之前的時候,他和房曉東都是在省城同一個圈子裡面玩的,對於房曉東的為人,許建業心裡有數。雖然之前的時候,許建業也沒少幹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時至今rì,他整個人已經發生了翻天巨地的變化,現在再回過頭來看一成未變的房曉東時,他心裡自然會有一番別樣的感受。
許建業若有所思了一番之後,又提醒謝一凡道:“凡哥,房曉東這個人本來就比較難纏,而且這兩天他們房家正在醞釀一件大事,你在省城的時候千萬要小心點。如果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一聲就行了。”
“好的。”謝一凡絲毫不客氣,現在兩人之間已經把話給說開了,謝一凡也就恢復了原先和許建業之間交往時的樣子。
“建業,家裡來客人了,你怎麼也不讓人通知我一聲?”
正在許建業和謝一凡聊著的時候,許建業的爸爸許文山接到下人的通傳走了出來,本來許建業還想趁機跟謝一凡說,請謝一凡幫忙的事情,不過,此時也只能暫時擱置下來了。
畢竟,在許建業看來,謝一凡跟房曉東之間有過節,而他們許家也和房家有競爭,如果這次競爭中被房家打敗的話,恐怕謝一凡的rì子也不會好過,因此許建業覺得說服謝一凡形成統一戰線的可能xìng還是很大的。
“爸!”
許建業站起身來和許文山打了個招呼,然後又開始向許文山介紹謝一凡:“爸,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謝一凡。”
“許叔叔好。”謝一凡不失時機地跟許文山打了個招呼。
“果然是氣宇軒昂,人中龍鳳啊,坐。。。。。。”
許文山打量了謝一凡一眼,連連點頭:“建業這次回來跟我聊了很久,其中就沒少提到你。在此我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向你道謝了,如果不是你的幫助,建業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瞞你說,現在我和你嬸嬸看到了建業的變化,甚至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能笑醒。”
“爸,以前都是我不好,讓你們cāo心了。”許建業滿臉尷尬地說道。
謝一凡也連連謙虛道:“叔叔,你過獎了,你言重了!”
“小凡,聽建業說你醫術很厲害,甚至不用診斷,就能看出患者身上的任何隱疾,而且還能配製出各種神奇療效的配方,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寒暄過後,許文山便開門見山朝謝一凡問了起來。
在謝一凡還沒來省城之前,許文山和許建業兩父子就已經就許家目前面臨的局勢商量過了,如果能夠讓謝一凡出手的話,毫無疑問是解決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最穩妥的辦法。
按理來說,許建業和謝一凡之間是朋友關係,這些事情應該由許建業開口跟謝一凡說才對的,但是許文山怕謝一凡誤認為許建業說的代表不了他和整個許家,他才決定親自跟謝一凡說這些。
正在許家父子和謝一凡聊著的時候,省城另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也正聚著一大群人正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事情。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