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則問題,我們信奉的是互不干涉內政不是嗎?說不定會鑄成大錯。如果進行軍事幹涉的話,影響到我們的國際形象不說,甚至可能會導致其它的一些後果,這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
他雖說沒意見,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他反對干涉日本的軍變,而這番話更是讓人不能不相信,這場政變背後或許有中調局的影子。
而這時,李思琦走了進來,看見這麼多高階官員,她怔了一下。
“沒什麼事吧?”
舟冠升道李思琦,她是總理辦公室第一位女性高階顧問,在他競選過程中,曾給予過他很大的幫助,同時招手示意她加入討論。
“人們反應如何?”
她向各位點頭致意,接著便直接坐了下來。
“現在新聞上到處都是日本政變的新聞。全國新聞威脅說他們將會報道國防軍將會干涉日本政變的訊息公之於眾。我已安排了—個答記者問,在九點十五分舉行,事態並不嚴重。”
“國防軍干涉?”
一直未來表示任何意見秦少峰,這時卻開口了。
“國防軍為什麼要干涉呢?”
“嗯?”
舟冠升看了眼秦少峰,他在國會中負責亞盟事物。
“從共和37年警備隊解散,依靠警察和調查委員會特工的原敬幹了些什麼?我們所支援的又能是一個什麼樣的政府呢?”
“一個把全國十分之一人處為罪人,處決了數以百萬計的同胞,把國家變成警察國家,自由在日本成為了一個笑話,我真不知道,對於原敬和他的政府,我們有什麼必須再支援下來,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日本的政變直到現在才發生!”
秦少峰的語中帶著嘲諷,似乎是在嘲諷著國務院的“穩定外交”,過去為了先生可以為了利益,透過中調局策劃一次又一次軍變,而現在呢?國務院卻是藉助新聞發言表示對原敬這樣的政府的支援。
“這幾年,每年國會都會就日本的人權問題進行討論,討論來討論去,人權聽證,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這會門又開了,外交部的—名官員員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駐日大使館發來電報,在京都軍變後,日本各地均發生了暴動,原敬政府的基層組織已經被推翻了,各地均表示對上原的支援,支援緊急委員會的任何決定,外交部得到日本緊急委員會的通知,他們表示將在未來半年內舉行由亞盟人權委員會監督的普選,在半年內緊急委員會將作為過渡政權。”
“聽上去,似乎已經是眾人所向了。”
未發表意見的王公亮笑說了一句。
“目前聽起來像是個好訊息,”
秦少峰點點頭,對現在發生的,他似乎非常高興。
“或許我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督促他們舉行普選,同時確保原敬的安全。”
“總理,上原有澤之所以透過電報告訴我們在半年內舉行普選,並由我們監督,實際上是在向我們傳達一個訊號,他們的軍變並不是針對我們,而是針對原敬政權,而且這為我們措詞提供了有力的回應。”
舟冠升盯著說話的李思琦,他知道或許這是最好的選擇,然而卻又有一種沉甸甸的事實讓他不得不去面對,無論是軍方或是情報界,或許支援他的政府,但是卻並不支援他的外交決策,至少在一些問題是這樣的,甚至於,他幾乎認定,日本政變是他們對他的外交政策的一種回應,準確來說,應該是中調局的回應,而軍方在這個回應中保持了沉默。
“好吧!李小姐,你來擬寫發言稿,措詞需要強硬一些,同時必須要強調,我們絕不會支援任何政變,要求日本必須恢復民選政權,不管喜歡與否,我們必須要面對一些事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