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院內望去時,可以看到蘇維埃院內曾經漂亮的公園中,擺滿了綠色或迷彩塗裝的鐵皮箱,箱內一道道天線直指天空,過去的蘇維埃大樓飄蕩的五色旗,提醒著人們這裡是中國俄羅斯方面軍司令部,同時亦是中俄聯軍司令部,兩國在俄作戰部隊的每一道指令均是由此發出。
看完了席維坦的人事檔案,檔案中寫著關於他在部隊服役時的履歷。以及各級軍官對他的評語,張鎮國不在意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德裔上校軍官,聽完了他關於他奉命來到的簡短報告,默不作聲、目不轉睛仔細看了一會兒。
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給張鎮國的第一眼印象非常不錯,標準的職業軍人。作風中帶著濃濃的普魯士作風。或許是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名普魯士老軍官的緣故,也許他會是國防軍中的第三位德裔將軍,如果他可以完成這個任務的話,自己就會推薦他晉升為准將。
“上校,你對現在的戰局有什麼看法嗎?”
張鎮國示意稍息的席維坦稍息。同時站起身在鑲木地板上走過去,隱隱閃亮的皮靴微微地發出了吱嘎聲,在元帥站起身時,席維坦的眼睛一直跟著元帥,元帥提到戰局的同時便隱約猜出元帥為什麼會找自己。 走到席維坦的面前,張鎮國盯著這個有著在印度從事維安戰經驗的上校。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他輕輕扶住他的半曲著的手上託著的那頂軍帽的漆光閃亮的帽簷,胳膊肘緊抵著大腿。他目不轉睛地緊盯的看著前方。
張鎮國很喜歡眼前這個青年軍官能沉住氣,並不是那種還沒有聽完派給他的任務究竟是什麼,就高呼著什麼堅決完成任務之類話語的軍官。在張鎮國看來真正能打仗的軍官,絕不會用言語表達自己的能力,軍官的能力體現在於戰場。
張鎮國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了下去。
“你是知道的,我們碰到了幾棵硬釘子,相比於其它地方,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梁贊!”
這時張鎮國的臉上露出一些異樣的神色,現在幾乎所有的新聞記者在提到梁贊時,都會將這座城市和咯山相比,國防軍絕不會接受咯山之禍的重演。但自己的注意力卻並沒有放在梁贊。畢竟那只是一座城市而已,作為俄羅斯方面軍的總司令,自己的目標是整個俄羅斯!
“元帥閣下
“咣。席維坦一立正。
“我們在梁贊碰到的問題,並不是因為蘇軍的抵抗,而是因為我們自己的束手束腳。蘇軍是在用他們計程車兵和我們打一場心理戰。士兵們在戰場上面對的敵人中,有婦女有孩子,他們中的一些甚至沒有身穿軍裝,朱加什維利滅絕人性的強迫婦孺上戰場的計策,顯然已經獲得成功。畢竟我們計程車兵是人!不是禽獸。
“但是他成功了不是嗎?。
張鎮國無奈的擺擺手,稍停又接下去。
“我們到地圖那邊去”。
走向那堵由沉甸甸的帷幕嚴密地遮著的牆壁走過去,張鎮國猛地拉動那根頭上有穩子的細繩。幃幕分了開來,露出了掛在培上的巨幅地圖二面標出了黑葳箭頭,有筆直的,有彎曲 “你看地圖上!”
把食指伸向地圖,張鎮國拿起圖杆沿著一根箭頭移過去。
“是我們集團軍群的主要進攻方向。我們正面地段的俄軍主力集中在梁贊、下諾夫哥夫德和基洛夫。三個突擊方向前兩者是向莫斯科 基洛夫是聖彼得堡。”
張鎮國驀地向站在他聳後的席維坦轉過身,知道他正注視著那幅地圖。
“現在我們的軍隊就是,”
他頓了一下,用圖杆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半圓,再陡地轉向北面的的黑色粗棄頭上,稍微提高了聲音接下去說:
“現在我們和蘇聯人實際上都在搶時間,蘇聯人試圖在這樣的城市中打響類似咯山一樣的保衛戰,進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