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架飛機從頭上呼嘯而過。飛到樹抹上空就是砰砰的一頓掃射。馬躍騰險些兒失聲叫了出來。他覺得腿上的肌肉又在抽了。怎麼還不上岸呢?他簡直已經都橫了心了。
等跳板一放下。就去領受那逃不過的大難吧。
這會艇內又傳出了一個聲音。
“你們說,那些印度娘們洗澡嗎?沒準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騷腥子味”。
話音未落,艇子裡早已轟的一下。笑翻了天了,這***都到了什麼時候,腦子裡想的還是那道道。原本緊張的馬躍騰笑得怎麼也收不住。直笑到力氣完了,又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了。
就在大笑時,忽然登陸艇已經停了下來。隆隆的輪機聲也早已變了調子,比原來響了,卻有點空浮不實之感,好象螺旋槳已經不再在打水似的。
所有人都明白過來:已經到岸了。
終於,跳板咣噹一聲放下了。沒有掃射的機槍彈雨,也沒有橫飛的破片,
馬躍騰一言不發,拖著沉重的步子下了海水,身後一個浪頭打來,浪花直濺到他膝彎裡,他不覺打了個趔趄。他低下了頭,眼望著海水,只顧走去,一直到了岸上才意識到自己總算平安無事。
四下一看,下來計程車兵都一長行排列在海灘上。灘頭上到處都是搶灘的登陸艇,坦克、裝甲車、卡車、重炮擠滿了海灘。
有個軍官走了過來。
“哪個排的?”
“是引師引口團六營偵察排,長官!”
那軍官看了一眼這些士兵,就命令他們到離海邊不遠的一片樹林前去等候集結。馬躍騰站好了隊,宋平跟在他的背後,隨著隊一譏轟踩過鬆軟的沙子,磕磕絆絆路老去六專了兩百束來到海岸林並停下。
儘管只是三月,但印度的天已經很熱了,大夥兒多半就把揹包一扔。橫七豎八地往沙上一躺。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了,這時顯然是一處印度人的防線,林間散落著一些樹木加強的戰壕和工事,只不過此時已經見不到了他們的蹤跡,顯然要麼是朝內陸撤了,要麼就是投降了。
在距離樹林半里開外的一片海灘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隊隊蹲在那裡的俘虜,旁邊幾輛輕型裝甲車上站著一些士兵,那是陸戰隊在海岸俘虜的印度人。
“啊!”
就在這時突然傳出一聲尖叫,順著尖叫聲,網躺下的偵察排的戰士們紛紛提著槍朝著尖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網一跑過去,幾名戰友就趴在地上大口嘔吐了起來,一個戰壕內堆滿了被噴火器焚燒的屍體,那些屍體還保留著掙扎時的模樣,屍體堆放的非常密集,甚至於在戰壕旁還可以看到幾個汽油桶。
“該死的!這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冒出一個詞來。
“沒什麼大不了的,部隊朝內陸挺進,肯定有的部隊覺得沒時間照顧俘虜,所以就地解決了!”
王家茂說笑著,臨了還補充了一句。“沒準這些人是抵抗到死的敵人也不一定!”
陽光已經漸濃,朝著海面望去海水藍的發亮,艦艇彷彿都帶著些顫動。不時還會有一艘驅逐艦來打上一兩陣排炮。一會兒便聽見“噓”的一聲長嘯,炮彈從頭頂上飛越而過,打到了樹林後方的田地間。
後方裡偶爾也會有一挺機槍齧吠地響上一陣,顯然後方的戰鬥還在
。
就在這時候大夥兒忽然聽見跟的一響。嘯聲異常的尖銳,顯然是一種高速遠端火炮。他們不安地四下望望,尖銳的嘯聲越來越近,似乎,”即將到頭頂。
“是印度人的重炮!”
“還挺近
話音未落。樹林中的幾個士兵早已撲在地上。馬躍騰仔細一聽,聽見一聲呼嘯愈來愈響,他趕快把臉往沙裡一埋。炮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