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爺我不沾帶血地銀子!***。爺們我今天走了背運,要殺要刮隨你便!教你用槍!做夢!”
拖著從馬車上摔下被摔斷的腿,努力的讓自己站直的傷兵衝著馬步芳的臉吐了口痰,同時大聲的罵道,如果當時手裡有槍地話,傷兵一定會選擇。
看到這一幕地騎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嗜血的目光則變成了一種同情地目光。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用身上的羊皮襖子擦了一下,馬步芳而帶冷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十七名俘虜。
“好!很好!你們都不告訴我是不是?”
寧海軍的兵佐聽著那熟悉的冷笑聲。心中不禁打了一個激凜。
掃了一眼這些或站或坐在地上十七個西北軍輜重兵,馬步芳看到這些人中一個人身上不住的顫抖著。於是便走了過去。
“你呢?會用這種槍嗎?”
“列兵程亞飛,編號……啊!”
未待渾身瑟瑟發抖的俘虜把話說完,馬步芳便用手中的衝鋒槍狠狠的砸向他的肩膀。
“來人!把他的皮給我撮了!不弄爛了,少爺我要拿回家當擺設!”
馬步芳指著那個吐了自己一臉痰的傷兵平淡說道。
“***!爺就知道落到你們手裡沒有好下場,兄弟們,我先走一步!***寧海軍,今天你們怎麼對爺我的,早晚有一天也淪到你們身上!**你們祖宗十八輩!你今天剝我皮,爺我來世剝了你們全家的皮!這們這群***!”
斷了腿的傷員一邊大罵著一邊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他們的捆綁,但是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很快便被兩名騎兵拖到了山坡的一棵孤樹旁,隨後被吊了起來。
“狗日子,你他孃的要是個爺們就給爺個痛快的!啊”
被吊起來的傷兵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寧海軍地士兵手中剝刀大聲叫罵道,罵聲未落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你們這群沒骨氣的雜種!***……啊有種給爺個痛快的!”
聽著身後傳來的悽慘無比的慘嚎聲,十幾名傷兵目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面帶著冷笑寧海軍軍官。儘管已經在報紙上看到和聽到過寧海軍地暴行,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這些人會落到他們手中,所有人都後悔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自殺。
“啊……”
聽著身後悽慘的叫聲,程亞飛不顧一切的大喊道。
“長官,我會使這槍,我會使!”
“你個***沒骨子的……啊!”
被剝皮的傷兵望著教著那個雜種使槍的膽小鬼大聲的叫罵著,並不斷地發出慘叫聲。
有些生疏的為衝鋒槍上彈匣,拉動槍拴、開啟保險。馬步芳打量著眼前這個嚇的尿了褲子的西北軍士兵,臉上露出了招牌式的冷笑,隨即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看著身前中了十餘彈的列兵,馬步芳忍不住打量著手裡的衝鋒槍,目中滿是讚歎之色,這小東西的火力太猛了,甚至不亞於那幾架曰本造地重機槍。“兒郎們,按規矩把這些人收拾了!”
話音一落。周圍原本躍躍欲試的騎兵們紛紛圍了上來,而馬步芳而面色歡喜的打量著自己的新玩意,兩支西北軍的六式衝鋒槍,甚至於馬步芳還換上西北軍的衝鋒槍手的彈藥攜具,當然也免不了帶上了幾枚手榴彈。
一個騎兵拿著匕首大叫道,隨即用匕首刺傷兵的頭頂不停的轉著匕首。
“你們按住了!別讓他動彈!”
被人用匕首在頭頂上開洞的邊防軍戰士拼命掙扎著,但是被四五個人按住他也只能徒勞地踢打著雙腿。
“啊……***,給爺個痛快的!”
費了半天勁終於鑽出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