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咱們中國這好不容易出個嶽武穆,只怕……再演風波亭之禍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
你一言他一句的茶館內隨著那人的一句天日昭昭,原本有些嘈雜的茶館為之一靜,誰人都知這是當年嶽爺在風波亭遺字。
“十二金牌道道催,人生至此意難頹。猶思報國背間刺,偏是……哎!看我這嘴,娘!今個兒靜說些個喪門話!看這破嘴!該打!著實該打!”
詩未說完,那名茶館就有些惱怒的狠狠抽打自己地嘴巴,看那模樣顯然是怕自己別真說中了,到時……
近代以來,為挽救民族國家危亡,中國先進地知識分子大聲疾呼變法自強,掀起維新變法運動,京師大學堂就是在戊戌維新運動中誕生的。1898年6月11日,光緒頒定國是詔,正式宣佈變法。詔書強調:“京師大學堂為各行省之倡,尤應首先舉辦……以期人才輩出,共濟時艱”。
自此京師大學堂便成為中國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也是這個時代中國地最高教育行政機關,儘管隨著新辦的西北大學地因其規模、師資、經費早已奪去了京師大學地顯赫聲名,但這裡仍然是京城高等教育的中心。
當夜幕降臨之後,來自京城十幾所高等學校的學生會代表們來到京師大學法科大禮堂,除了京師大學全體學生和各校的學生會代表之外,其中一些身著黑身軍裝式樣的學生吸引人們的注意力,自從他們進入禮堂時,穿著軍裝、打著武裝帶的他們。自然就成了為人們視線的焦點。
這些學生軍模樣是在這四九城內也算是出了名地“愛國會”、“救國團”、“護**”諸如此類的學生激進團體代表,當初刺殺滿韃遺老遺少漢奸走狗,再後來轟動全國的長安街激鬥都有他們的影子,儘管最後所有地一切不了了之。但各校激進學生團體卻因此揚名。
看到那近百名穿著黑色軍裝著武裝帶的同學,廖書倉眉頭微皺,廖書倉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激進派的學生,他們的行為……太過激進!這一次京師各校學生代表會正是昨天中午這些激進派倡導舉行。沒人能夠拒絕他們,儘管他們地行為或許激進,但卻不可否認他們的愛國之心。憂民之舉,只不過表達的方式有些問題,至少在廖書倉看來就是如此。
會議進行地很緊張,十四校的學生會代表在激烈的討論著各校愛國團體提出的方案,在他們看來他們提出的方案實在有些不太現實,甚至不切實際。
在臺下的吳世嘉一直冷眼看著臺上學生會代表和社團代表間的爭論,看著臺上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吳世嘉的心思也越來越急切起來。
“不可能!我們是學生,不是國會議員!我們沒權決定要求誰來做總統!”
看著對面的些激動地匯文大學愛國會孫會長,廖書倉立即站起來反駁到。
“我們不是決定誰來當總統。而是表達我們地呼聲!我們是國民的一份子。自然可以喊出我們地呼聲!”
孫吉猛的站起來直視著面前廖書倉拍案說到,在孫吉看來廖書倉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這不過是口號而已!
“孫會長!我們地目的是為了皋城慘案討說法,求公理!而不用遊行綁架國會!你弄清楚這一點再說!如果國會選先生做總統。我第一個站起來慶祝!但是我絕不會幹出這種用遊行未威綁架國會之事!這麼做的話,我們和共和三年那些地痞流氓組成的“公民團”有什麼區別!想來即便是先生也不願看到那種場面吧!”
站起來支援廖書倉的是鐵路管理學校學生會會長吳定邦。吳定邦的話立即在大禮堂內引起共鳴,如雷動般的掌聲響成了一片,掌聲代表著一切。
在掌聲中孫吉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吳定邦的一句“與公民團有何區別”贏得了所有人的支援,這些來自各省的“精英學子”自不願與地痞流氓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