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達在這只是特斯拉的想當然罷了,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沉浸於種種幻想分不清現實地有點瘋狂的人。
“特斯拉先生的腦子果然不太正常!”
一個正在測試著新型電動機的助理研究員聽到特斯拉的話便輕聲嘀咕道。的確儘管特斯拉有著無與倫比的才能。但是將病痛視為的上帝對自己才能的懲罰,顯然是有些太過自負和瘋狂了。
“這是我地試驗室!”
感覺已經舒服些的特斯拉看著眼前忙碌的試驗室,原本被痛苦折磨的緊崩著的神經慢慢的鬆弛起來,每當看到眼前的試驗室和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技術人員的時候,特斯拉總會沉浸於一種幸福地臆想之中。
19世紀末,由於科研所面臨物件的複雜化,使得研究規模日益龐大,需要的科研裝置增多,大規模投資及集體協作成為必要。而特斯拉的科研方式大大落後於時代的要求。他總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支撐他的科研專案的所有活動:發明、管理、尋求投資者等等。
正是這種落後的科研方式使他常常陷於顧此失彼的被動局面,直接導致他地許多研究工作或由於缺乏必要地合作者而虎頭蛇尾,前功盡棄。或由於缺乏資金而停留於理論探討階段,無法付諸實踐那個世界廣播系統之中,我們是不是應該介入一下,現在每個月特斯拉先生的研究所的耗費的研究經費高達十餘萬元,儘管取得一些成果,但是像這不務正業是不是……。”
作為西北科技發展署的主管著西北各個研究所的張子豐,在接到上個月的各研究所的財務報表後,發現了特斯拉研究所的經費使用有些不務正業之後。就立即來司馬這裡彙報。特斯拉這個才到西北幾個月就已經因其種種怪僻而名揚西北的“天才”,是主任親自招選來的現在他浪費寶貴的研究經費顯然是需要和主任打聽招呼。
“子豐,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科技發展署的責任和義務,除了制定西北科技發展大方針之外,唯一的責任就是保證充足的科研經費供給,經費是保證科學發明成功的基本條件。一定要千方百計地為科學家們創造良好的經濟環境,提供足夠的科研經費,使其免去後顧之憂。能全身心投入到發明中,為社會創造財富。我看過特斯拉關於那個世界廣播系統的報告,可能有些空想,但是隻要他那沒有影響到正常研究,我們不需要過問太多。子豐,你本人也是搞研究的出身,應該明白科技的發展實際上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試驗之上,即便是失敗了,也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穫不是嗎?咱們的技術底子薄。即便是沒取得成果。但是卻在從事這一技術研究的過程中讓研究所的年青人得到了經驗。記得當初建立西北第一家研究所,就是你的化工研究所的時候。那會你還是那裡的副所長。我說過如果你們有50%的想法能夠達到產品的成熟程度,那就表明我們的研究人員的冒險程度還不夠。我要求的是10%至15%能夠達到成熟產品的程度就可以了。錢!在技術研究上西北從不缺!我地科技發展基金會可是有大把的資金等著進行風險投資。”
司馬笑著對眼前的張子豐說道。一直以來在科學技術研究的投資上司馬從為吝惜資金,儘管西北的研究所有三分之二的研究和精力是用在對科技發展署提供地外國“不成熟的試驗技術”進行重複試驗,以從中找到實用價值。但是還有三分之一的研究是實際上都是試驗性的。在這個框架中,確實有一些“瘋狂的試驗”,但是,卻使得研究所內的技術人員經常得到一些具體的研究結果。因此,司馬一直反覆強調在試驗方面的專案有10%至15%取得成功就已經非常令人滿意了。科學試驗絕不應該害怕失敗。
為了加快從研究向專案開發的過渡,西北地研究體系一直以來還遵循一種名為“尋找目標概念”。這個流程不僅要求研究人員做好自己的工作並且把有關檔案傳送給開發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