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著眼前的這個西北調查部特工的話,葉清泉知道恐怕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他們得知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問,明知道是死路一條的葉清泉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對於葉清泉而言,那些賬本、信件關係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必竟自己的家人全部在那裡,如果自己交出這些,很有可能會殃及自己的家人,葉清泉決定自己硬扛下來。
“嗯!好吧!既然葉先生不願意合作,那麼我只能說對接下來的事情,我個人感覺很抱歉,職責所在,還請葉先生見諒。”
“叭!”
聽到葉清泉的回答後,李斌很文靜的把醫用膠皮手套戴在手上,膠皮彈響的聲音在寂靜的刑訊室內顯得非常的刺耳,然後李斌用手指頭輕輕的各種刑訊工具上劃過,以選擇合適的工具。
“知道嗎?在西北我們最常用的是電刑,不過在張家口,這裡的電力並不穩定,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鉗子就成最簡單地的一種工具。鉗子的用途很廣泛,可以用來拔你的指甲,不過我個人更喜歡……”
從擺放在桌上的工具中,李斌選擇了一個精巧地尖嘴鉗子,然後走到葉清泉的身邊輕聲說著。這時李斌注意到葉清泉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於是便把手裡的一塊棉布塞進葉清泉地嘴裡,看著嘴被堵上後的葉清泉有些眼中的恐懼,李斌知道葉清泉的心理防線已經開始鬆動了,接下來李斌就要讓他徹底放開。
“啊……”
被捆綁在刑訊椅上葉清泉雖然被堵住了嘴。但是仍然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只不過尖叫聲並不清晰,右胳膊不停的抽*動著。
“這是你胳指窩裡的一塊嫩肉,只有黃豆粒大小,你每邊胳指窩裡地面積可以讓我鉗上一百次,如果願意我可以從今天一直夾到一個月後,怎麼樣?!”
右手旋轉半圈再向下一扯。不顧得葉清泉地並不清楚的尖叫和掙扎。李斌面無表情的拿著鉗子,向葉清泉展示到剛剛從他身上扯下的一點嫩肉。
“如果你想起來賬本和信件在什麼地方,就點一下頭,這些痛苦就會結束,怎麼樣,知道嗎?鉗子還有一個作用。”
見此時葉清泉已經痛的滿頭冒汗,瞪著雙眼在那裡嚎叫著,李斌便開口問到,見葉清泉什麼都不說。於是便把鉗子輕輕的夾在葉清泉的小手指上開口說到。
“嘸……啊!”
“咔!”
在葉清泉的嚎叫聲中,李斌拿著鉗子的右手稍一發力,李斌便聽著一聲音熟悉地聲音,這是指骨碎裂的聲音。
“求……求你……不要再,在……在書房的書……書櫃後的夾層裡。”
數分鐘之後。葉清泉給了李斌想要的東西。此時葉清泉聽聲音顯得非常地嘶啞,是之前地嚎叫。之所以用布堵著他的嘴,就是為了防止其因為痛苦而把舌頭咬斷,但是雖然堵著嘴,卻仍然發出了慘絕人寰地叫聲,雖說並不清楚。
“謝謝你!葉先生,希望你能從我們此次讓人愉快的合作中受益良多,我很期待我們之間的下次見面。”
把沾著一些血點的醫用膠皮手膠脫下後,李斌開口說到,之前的刑訊在李斌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挑戰性,不過才幾分鐘這個人就把一切全都招了,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在李斌個人看來,還是審問那些受過專業訓練日本間諜時,那才算有些挑戰性,像這種平頭百姓,那怕就是再堅強,還是不行,他們的意志太過於薄弱了。
“去彙報一下結果,然後回去整理一下今天的心得。好像沒什麼在總結的,太簡單了。”
收拾好工具後,李斌自言自語到,對被憲兵架出去的葉清泉李斌連看都沒看一眼,做一名刑訊人員李斌會對每一次自己參於的刑訊進行總結,以從中吸取經驗,以提高自己的刑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