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中間的一個站起來舉著手的梁安林,張克建指過去開口說到。
“你好,我是京報記者梁安林,我想請問,貴方收繳數目如此龐大的鴉片將會如何處理!是效訪內地慣例存土,或是公開查驗焚燬!”
一見自己得到了發言機會,梁安林連忙把自己剛剛想出的問題說了出來,雖然在張家口呆了十數日之後,對於西北軍的好感日盛,但是現在聽說西北軍在整個察哈爾實行掃毒。查沒了價值近千萬的大煙,梁安森警覺了起來,擔心這是西北軍為籌集軍費的一種斂財手段罷了。
一直以來很多地方政府、督軍們都曾以禁菸為名,查沒毒商鴉片,隨即存放,過些時日又以財源緊張為名,要求煙商、煙館交納罰款。然後準其開業,再將查沒的鴉片售於煙商,以從中謀取暴利。
而之所以強調公開查驗焚燬,實際上也是因為全國各地的禁菸過程中,都有人揭發“官吏搜獲煙土固多。而輾轉私賣之事亦愈多。煙土一經查獲,即送入官府,誰知當眾焚燬時,查獲煙土已變成一種似是而非的假煙。兵士搜查煙土屢有所獲,但搜得後即以身旁所帶假煙以換真煙,類此事件,屢見不鮮。如此查禁。不過是將鴉片從商人之手轉入官吏之手,然後再轉賣民間耳!”
“梁先生,這些鴉片將經過憲兵隊集中押運至張家口後,在張家口城外經公開檢驗證實其非偽煙後當場焚燬。臨管會已經向京城等地禁菸會以及一些社會知明人士發出邀請,請其全程監督此次察哈爾禁菸行動,當然也歡迎各位報界地朋友監督此事。請下一位提問。”
“希望如此吧!”
在採訪本上記下了張克建的回答後,坐下來的梁安林在底聲自語到,作為記者梁安林見識了太多的禁菸,也知道這些禁菸是為了什麼,為國為民是虛。藉機斂財是實。
“你好,我是《時報》記得孫尚勤,我們相信貴方禁菸的決心,但是請問對於現在被逮捕近8000名毒商、毒販以其僕從,貴方將準備怎麼處理?是按西北過去的辦法?還是按照國內通行的罰款結事。”
得到發言機會後地孫尚勤拿著記事本站起來問到,孫尚勤過去曾經去過西北,知道西北只有那麼一次禁毒,但是效果非之好,以至於整個西北工業區以及周邊,直到現在都是無煙區。
但是現在西北逮捕了這麼多人。西北會怎麼處理,孫尚勤對此非常感興趣。
“根據察哈爾議會之前透過一年軍事管制草案的授權,對於所有涉毒人員的審判,將交由西北民團軍事法庭對其進審判,將嚴格民團軍事法典的相關規定對其進行懲處。張克建流利的回答著記者地提問。
“啊!”
當聽到張克建的回答後。整個會場一時之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用西北的軍法,這可比西北工業區實行的禁毒規定更加嚴厲。這等於直接判處這些人死刑。
所有的記者都沒想到西北會用這種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雖然大多數記者對於這些毒害民眾謀利的毒販並沒有任何好感,但是此時也忍不住有些同情那些毒販,同時心驚於西北地禁毒決心。
“請問貴方決定處決這些涉毒人員,是否有違人道?再就是之所以處決他們是否是為沒收他們財產打掩護!”
一直靜看著一切的邵振青此時站起來大聲問到,此時在邵振青看來,西北處決這些毒販雖然太過殘忍,但是誰知道背後有沒有其它的目的,比如沒收所謂的非法所得。
“這位先生,雖然並沒有輪到您提問,但是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的問題,第一,這些涉毒人員是正在等待軍事法庭審理,在法庭作出裁決之前,他們的命運沒有任何人知道。第二,沒收非法所得,將用做建立全國禁毒基金會,用這些不義之財,去從事禁毒推動工作,同時用於戒除全國數千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