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那麼熟練的帶著鬼子在叢林中兜圈子,並且利用各種地形和物體,打擊鬼子,直到把鬼子折騰的精疲力竭,不得不退了回去。
國難當頭,所有熱愛這個國家的人都團結了起來,同仇敵愾,一起浴血奮戰,這是一種令人想一想就覺得興奮的事情。
唐堯覺得這一趟,走的值了。
“怎麼那個叫厲陽的還不出現呢?”唐堯躺在樹下,閉著眼琢磨著,他估算時間,這個厲陽早就應該出現了啊。
好幾次從生死的邊緣走過來,唐堯發現自己現在對生死已經不那麼在意了,就算是厲陽現在站到自己面前,自己也能夠坦然面對。
哪怕對方舉槍就要殺死自己。
叢林中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讓那些負責警戒的特務營戰士們緊張了起來,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警惕的朝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
“誰?”哨兵在遠處低聲喊了一句。
一個聲音回了過來,“瞎吵吵啥,是我。”
哨兵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回來了,他這才放鬆了下來,低聲道,“原來是營長啊。”
常明帶著兩名特務營的戰士從樹叢中鑽了出來,大踏步朝唐堯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朝左右觀察著,見情況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路上,遭遇的事情太多了,不光是鬼子,有些人趁火打劫的本事也不小,他們打悶棍、套白狼,下毒設套,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有好幾個戰士都是這麼不明不白的冤屈死的。
所以跟明刀明槍的鬼子比起來,常明更恨這些背後捅刀子的傢伙們。
唐堯在樹下也聽到了常明的聲音,他緩緩睜開眼,朝常明看去,然後說道,“常營長,情況怎麼樣?”
常明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抹了把頭上的汗水,然後摘下了腰間的水壺,擰開蓋子對著嘴就是一通猛灌,然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呼,真爽。”
“我帶人朝前摸出去大概二里多地,發現前面全是鬼子的部隊,少的一個小隊,多得足有一個聯隊,似乎這裡是鬼子的佔領區。”
在交戰區內,雙方勢力犬牙交錯,彼此糾纏在一起,但是在不同的區域,佔據掌控權的也不一樣,比如有的地方正規軍就佔據優勢,壓制的鬼子透不過氣來;而有得地方則不一樣了,那裡鬼子實力很強,正規軍只能跟游擊隊一樣,到處打游擊。
所有這是一片混亂到了一定程度的地區。
聽常明說前面鬼子那麼多,唐堯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前面的路 不好走了。
想了想,他抬頭問身邊的一個手下,“怎麼這裡距離最近的**佔領區大概有多遠?”
那名手下取出了地圖,然後低頭檢視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抬起頭回答道,“處長,大概有十四五公里。”
“還好,不太遠。”唐堯舒了口氣,但是那名手下的下半句話讓他的這句話差點沒把他給憋死。
“但是之間有鬼子的兩個聯隊和一個騎兵隊。”這句話,讓唐堯的心吶,拔涼拔涼的。
兩個聯隊,還有一個騎兵隊,這樣的兵力,不要說他們這支殘軍,就算是當初特務營剛渡江的時候,也不是對手。
沒跟鬼子交手之前,他們還不知道鬼子的厲害,這些天來每天跟鬼子幹架,這才真切的體會到對方的強悍。
不管是槍法,還是技戰術,或者心裡素質,日本步兵都很出色,不愧為二戰時期亞洲最強大的陸軍。
聽到之間橫著鬼子兩個聯隊,唐堯和常明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知道想要衝過去跟那支部隊匯合的機率太低了。
打到了現在,特務營已經精疲力竭,累得夠嗆了,再要是硬衝兩個聯隊鬼子佈置得防線,那麼潰敗的機率超過百分之八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