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昏暗的光下之下唐時香並沒有認出這張臉就是張威。
“你要幹什麼?”
唐時香畢竟是個女人,當一個男人尾隨她而至,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驚恐地退開了一步。
“不要亂叫,叫的話,我就殺了你。”
張威的臉上顯出嗜血的笑,他手中的匕首一下就架到了唐時香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麼嗎?你是不是要搶錢,我把錢都給你,你別殺我。”
唐時香依舊沒有認出是張威來,她看到這個拿刀的男子穿的衣服很久,頭髮也是邋里邋遢的,她就以為這人肯定是搶劫的。
“搶錢,你她媽媽的有幾個錢,還不是賣了之後男人給你的,唐時香,你個賤貨,你這麼快就不認得老子了,以前老子威風的時候你求著老子,現在老子落魄了,你覺得被白搭了,你就羞辱老子,但是老子告訴你,我張威依舊是張威,我遲早有一天是要站起來的,而你,再怎麼樣也是個給男人乾的賤。貨!”
張威盯著唐時香那張嫵媚而風騷的臉,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帶著殺氣,在昏暗的燈光中如一隻殘忍的狼。
“你是張威?”
唐時香終於認出了張威來。
“沒錯,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因為你羞辱過老子,老子就讓你去見閻王。”
張威惡狠狠地說道,將架唐時香脖子上的匕首緊了一緊。
“張大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
唐時香感受到了張威手中匕首上傳來的那種冰冷的金屬的質感,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起來,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只是前幾天在酒吧裡遇到張威再次搭訕的時候警告張威別再糾纏她,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不許叫。”
張威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出了一捆黑色的膠布,將唐時香的嘴巴嚴嚴實實地粘了起來,唐時香怕張威殺了她,不敢叫,也不敢反抗。
隨即張威又拿出繩子,將唐時香的手腳捆了起來,然後扛起唐時香,將她扔到了他的紅旗轎車上,他不會就這麼殺了她,這樣的話那是便宜了她。
唐時香的手腳被張威捆上,嘴巴也被膠布膠上了,既不能喊,又不能動,她驚恐地看著張威,因為她不知道張威會對她怎麼樣,會不會真的殺了她。
張威做好這一切,開啟唐時香的qq車的車門,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爛醉如泥的男人。
這個男人大概在二十五六的年紀,長的的確不錯,西裝革履,身上都是名牌,從他手腕上的一款上百萬的表看來,這傢伙家裡肯定相當有錢。
“你個婊子,又搭上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啊,你他媽的真是個賤。貨,沒有男人幹就不舒服是吧?”
張威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車裡的唐時香,惡狠狠地罵道,然後就將那個喝醉的男人從qq車上拖了出來。
可憐這個西裝男爛醉如泥,一直在打著呼嚕睡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現在正處於極度的危險當中。
“嗚嗚嗚。”
唐時香不知道張威要對西裝男做什麼,她的嘴巴里不斷地發出聲音,奈何她的嘴巴被張威用膠布粘了個牢實,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喲,你還怕我殺了這個男人啊?他和你上床了沒有?是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想和我求情放過他啊,可你他媽媽的老子睡了你幾次,老子落魄了你就羞辱老子,你說你是不是該死啊,你這個賤人再叫,我馬上就先殺了你,然後再殺你你釣上的這個金龜婿,讓你們去陰曹地府相會。”
張威看著唐時香冷笑了起來,心裡有著一種變。態的快感。
唐時香被張威這麼一威脅,就不敢再出聲了,到了這個時候,她看到張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