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毫不知,下一刻,他的小命將不保。
好在,楚子風今天並不是來鬧事的,又是當著秦敏二人的面,所以這個杜乘也算是撿回了條小命吧。
沈浪恨不得將楚子風大卸八塊,但他卻不喜歡一個小角色在自己等人的面前指手畫腳的。
“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現在哪有你說話的份。”
杜乘跟秦敏她們一樣,來到上海也才幾個月的時間,但他卻不是來讀書的,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別的地方,一心想進入沈浪他們這個圈子,就算是做條狗,杜乘也是絕對的願意。但人家要不要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孔明他們這些人的眼中,這個杜乘恐怕連條狗都不如。
杜乘吃了鱉,哪還敢亂說話,他也知道,在這些大少爺的面前,自己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而跟杜乘一起的那個妖豔女人也是將杜乘給拉了過來,輕聲說道:“你找死呀,也不看看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如果把他們惹腦了,你這條小命可就沒了!”
“親愛地,你不是說介紹我們進入孔少他們這個圈子嗎,為什麼……”
“你想的倒美,難道說介紹就能介紹呀,我也只是有幾個朋友認識他們而已,但也不是完全的認識,只是上過幾次床。”
杜乘其實很想殺了這個女人,因為他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同時是條狗。
孔明不屑一笑,說道:“楚子風,我之前聽說你有多麼的囂張,但我卻不相信,在這上海,你還敢囂張,沒想到,我所聽說的,果真不假呀!”
孔明的眼中已經透露出了殺意,他真想現在就殺了楚子風,但他現在卻不能這樣做,就算要楚子風的命,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呀,否則,就算有寒家頂著,在上海沒人敢拿自己怎麼樣,一但這件事傳到了京城,那就算自己有一百條命,就算有寒家頂著,就算自己是青幫的少幫主,也只有死路一條。
楚子風苦笑著搖了搖頭,到現在也沒有正眼去看孔明他們,說道:“你們諸位還是馬上滾吧,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放生什麼事。可如果你們想跟我玩的話,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就憑你們幾個,還沒那個資格,還是將你老子給叫過來吧,相信以孔目青加上寒家的勢力,還是可以跟我過過招的。”
青幫加上寒家才有資格跟你過招,這是何等的囂張,估計就算是放眼偌大的中國,除了京城鳳家的那位跟東北霍家的那位之外,根本就沒人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可今天,楚子風說了,還是說的如此的清楚,令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到。
“哼,楚子風,你別得意,也別囂張,你要知道,你所得罪的,是寒家,青幫跟我們沈家,如果你能有命活著走出上海的話,那我們這些人也不用再這上海混下去了。”
楚子風瞟了一下沈浪,說道:“區區一個上海就想困住我,你們這些人是把自己估計的太高了呢,還是把中國看的太小了?”
“楚子風,你……”
孔明實在是受不了了,在這上海,楚子風是第一個敢如此跟自己說話的。
可不等孔明發飆,就聽後面有人說道:“我說諸位小夥子,你們這是演的哪一齣呀?”
孔明等人轉身,不,應該說是整個俱樂部的人全部都已經轉過來身看,看向了來者,這個時候也沒一個人是敢坐著的,除了楚子風之外!
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估計看過新聞雜誌的人,對這個男人都不會陌生,特別是那些做生意的跟官場上的人,只要提到這個男人的名字,都會伸出大拇指,大讚一聲“好”,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中國的地產大王,連金程。
連金程是這家豪爵俱樂部的老闆,這點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連金程來過這裡,也有傳說說,這傢俱樂部,只是連金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