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安排人去檢視線路!”
說完,一陣風似的轉身離開。
完全將提著駁殼槍的偵察員直接晾在一邊。
脖子上夾話筒的那治安軍仍然不死心搖電話。
背對門喝完水的那治安軍,這時候竟然開始對女人打趣:“我說四嫂子,你就真不擔心四哥他們?”
“有什麼好擔心的,在這一帶,有誰敢打俺當家的主意?”女人繼續嗑瓜子,也沒理會門口那提著駁殼槍的偵察員。
“四哥他被遊擊圍了!”見這女人還不知道情況,坐著的那位心裡似乎有些得意。
“被游擊隊圍了?你扯吧游擊隊敢跟俺當家叫板?”女人根本不相信。
屋門外院子裡嘶吼怪叫聲繼續傳來,搖了沒電沒搖通電話的治安軍心情不好,對門外吼了一嗓子:“俺說這大半夜的鬼叫了這麼久,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回答他的
卻是一聲重物跌倒聲與慘叫聲,那叫聲淒涼而悲壯。
坐著的那位忽然意識到那叫聲不大對勁,立即轉身,順手將他身後剛站穩抬起的駁殼槍一巴掌給推開:“你小子玩個破槍可別把槍口對著老子!”
說完直接跑到門口,還沒等他來得及探頭檢視狀況,一個黑影踉蹌著直接衝進他的懷裡。
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這貨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盡出怪事,趕緊把來人推開。
藉著屋裡光線,看清摔倒的這位面孔這不是治安軍的國術教官麼?
下意識對地上滿身上血的教官敬禮:“教官好!”
說完後才發現他扯著的教官雙手正捂著脖子,有些驚訝地問:“哎,我說你崴個腳怎麼搞得脖子上出了個噴泉?”
緊接著,黑暗中又冒出個人影,一把刺刀帶著一串血珠劃了過來,直接劃過站在門口說話的這位脖子。
兩個身影先後摔倒在門口,看呆了屋裡的一男一女。
直到一個滿身是血的陌生面孔出現在門口,看了看了屋裡情況,直接質問門口提著駁殼槍那位:“你都進屋半天了,愣在這裡幹什麼?看熱鬧當觀眾?”
在屋裡還活著的兩個人驚異目光中,門口年輕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我看了,院裡除了這其他屋好像沒別的人,那電話線應該是被李響他們給剪了,我就是看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拿著刺刀的偵察員厲聲:“趕緊幹活,你忘了老子平時怎麼跟你交待的?很多人都是佔了上風后,沒有及時動手弄死敵人反而死在敵人手中。”
“那好吧!”在屋裡剩下的一女兩男驚恐的眼神中,年輕的這位終於舉起駁殼槍:“都別動,老子是八路軍!嘿嘿,眼下這裡由老子接管了!”
電話哐噹一聲掉在桌子上,搖電話的那位舉起手瑟瑟發抖,那女人更是直接嚇得癱坐到地上。
剛進來的老兵怒了:“老子讓你弄死他們!你鬼叫什麼繳槍不殺?”
“你看他們都投降了,老秦說了,咱們不殺俘虜!”
“老秦?他好像沒在吧?”
“沒在也不行!”
“剛才捅吳中昌的是誰?”
“那時候他還不是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