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流的院落,大阪府這樣的地界兒你找去,就跟北京的四合院一樣,依山傍水能夠弄個道場出來的,手指腳趾全部算上,一清二楚。
豐臣鋼木能開道場,確切地說,是豐臣武家能夠開道場,就特麼靠了本家的那點資本,要不是正兒八經的權N代,你囂張個蔡國慶啊。
再說了,昆哥旁邊還站著一個堂堂武家之女不是?
長瀨川前凸後翹大胸一抖,臉上雖然不屑,不過還是說道:“社長,真的要去嗎?這個豐臣鋼木,非常囂張的。”
昆哥是誰?當年鑑真大師東渡日本所在地出身的爺們兒,漂洋過海的勇氣,是你這個大*妹能夠明白的嗎?
“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昆哥如是說道。
“不是文化署署長也在嗎?”
長瀨川又說道。
“走,進去。”
……
文化署署長是個好人,今年四十多了,大官,喝了一杯茶,就說了一句:“這位是東大阪市宇宙步兵公司社長。”
然後又一句:“豐臣院主你們慢慢聊。”
然後署長就走了。
署長走的就跟徐志摩這位大才子的詩一樣瀟灑,那麼的不羈,那麼的寫意,那麼的讓人很想吐槽。
陳昆下盤穩當,乃是趙炳坤用鋼筋打出來的,平時走路有人給他腿彎來那麼一腳,他也不會彎下去摔倒,這叫反應,也叫功力。
天生有著好骨架子,練什麼都不會弱,手上功夫鐵砂掌的入門,劈磚炒砂拍矮牆,基本功紮實,吃的又好,十五年前四百六一罐的蛋白粉趙炳坤就敢餵給徒兒們。
話說當年部隊裡也就是精銳部隊才有這點福利……這尼瑪要不是老東西是教頭,武警總隊那邊也得稱呼一聲“先生”,他能這樣貪汙挪用人民群眾的共有財產?
昆哥能長的這麼彪悍,床上的持久力能這麼的強大,一夜七次八次什麼的,都是師傅的關懷,這是一種福利。
“好道場。”
昆哥開場白就跟古大俠筆下的男主角一樣,如果此時兜裡揣十支柳葉飛刀,他就是遠渡東瀛的小昆飛刀……昆字要拆開來寫。
“社長也知道武道?”
“略有涉獵。”
“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普通的地方拳,沒什麼名氣。”
如果僅僅是把對白拿出來,其實也沒什麼問題,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有一點,其中一個很裝逼地盤膝而坐在大堂中央,而昆哥還特麼站著。
說白了,人豐臣鋼木壓根兒就沒把陳昆放在眼裡,認為這是一個小角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
但有一點,昆哥也納悶:這裡頭沒什麼驚天動地的絕世強者啊,怎麼這麼裝逼?
周遭盤膝而坐的不僅僅是豐臣鋼木一個人,還有七八十個弟子吧,也可能是【豐臣百人眾】的成員,反正這些人每一個瞧著像是要毀滅地球的絕世強者,也許昆哥沒看出來,但這種氣場對別人來說可能有點嚇人,昆哥可不是嚇大的。
當年上學十幾個男生欺負他是孤兒,他就不會再害怕,也不可以害怕。
對方人多和害怕,沒有劃等號的理由。
“原來如此……”
豐臣鋼木一臉我已經懂了的表情,那種傲慢就差寫在自己臉上一副對聯,左邊寫天下第一,右邊寫至尊無雙。
不過陳昆本著老子今天是過來談事情的,就木有和人家計較。
“好說好說。”
昆哥拱拱手,禮數嘛,差不多就行了。
“武道的追求,是堵上一切。”
豐臣鋼木平靜地說著,他臉四四方方,國字臉,扔國內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