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主,正所謂拳腳無情,兵刃還是空手,你出招吧”
陳昆心中冷笑:老子來日本碰上幾次黑社會都特麼吃癟,單挑老子怕個**,**奶奶個孫子的……
裝逼的人一般都喜歡單挑,單挑帥啊。
當年看多了古惑仔的**騷年大多喜歡單挑,當然因此杯具的人是百分之一百,單挑王是不存在的,因為沒有最強人。
“噢?沒想到社長如此痛快。那麼……一平就由你出場吧。”
“哈依我知道了”
陳昆一愣:“怎麼?院主不請自出手?”
“傷到社長,多有不妥。”
“那麼,院主,就不要怪在下手重了。哼”
裝逼男碰上**男,這種事情上哪兒說理去。
通常情況下如果裝逼男是高帥富,那麼局面上來說就沒問題了。
不過昆哥此時也不是矮窮醜啊,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一句話:幹唄。
打贏了對方才能給面子,那為什麼不打個痛快?就當發洩發洩了。
“社長還是讓我……”
啪
陳昆反手一個耳光:“男人的事情,女人插什麼嘴”
他脫掉了西裝,上衣扔到長瀨川的身上,鬆開了領帶,解開了釦子,然後將襯衫脫掉,只穿了一條西褲,抖動了兩下胳膊,彈跳了兩下,活動了之後,盯著前方之人,沉聲道:“出招吧。”
長瀨川捂著臉還沒反應過來,她真心不明白狀況了,白白捱了一記耳光不說,整個人直接被晾在那裡,一群人圍觀。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武家烈女,是長瀨家的女兒,居然……居然為了這麼一點點事情打了她一個耳光
她要發怒,想要發怒,但是當她將西裝從頭上扯下來的時候,一股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入眼的哪裡是西裝革履的社長大人,這分明就是一個肌肉發達,膚色古銅,充滿著雄壯力量的猛男。
很顯然,練過的。
眾人一驚,豐臣鋼木後悔也晚了,只能叮囑道:“一平,小心。”
他自然是後悔的,後悔沒有親自出馬,現在看來,對方絕對不僅僅是地方拳那麼簡單,很顯然是系統訓練過的。
廢話,陳昆少年求學到上高中長跑標槍鐵餅,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平,體能上來說,和江山沒區別,就一個肌力有層次差距,當然這是沒辦法比擬的,畢竟江山的條件不一樣。
大學裡更加在籃球隊裡廝混,他技術明明不行為什麼可以進去?不是因為他厲害的臉面大,而是因為他力氣大,更加是一個體力男。
抗擊打能力扔到防守陣營中,加上他的彈跳,也就是韌帶的牢固,最佳防守隊員妥妥的。
單挑?這尼瑪不是吹厲害,陳昆還真心不懼誰。
哪怕江山說有一百種方法殺死他,可單挑江山絕對不敢說能贏。那不是一個概念。
這光景,誰能想到是這麼一回事?
“開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大廳內道場中央是一個白色圓環,腳踩地板,嘎吱嘎吱,這是上等松木,卻被踩出這種聲音來。
陳昆這是在裝逼呢。
如果仔細看陳昆的腳趾,豐臣鋼木還會吐血,因為昆哥的腳趾分明都是往裡扣的,這是馬步紮實的鐵證。
這時候別說是踹一腳了,用棒球棍砸也沒用。
武力值起碼是桃白白這個水準的。
對方也就是不入行的天津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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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水流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總是要有兩把刷子什麼的,上來就是高段踢……這是在賣萌嗎?
昆哥真的不忍心一腳踹在這廝的膝蓋上,但實在是太誘人了,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