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島國人,眼睛賊亮,飢渴的目光,落在雨荷身上,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解解饞。
對這種猥瑣島國人,貪婪而好色的目光,雨荷早就見怪不怪。
畢竟,島國人,在國際上,是出了名的猥瑣。
雨荷走在眾人視線中。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朝她走了過去。
“小姐,你好。”
那名男子,貪婪地掃視著雨荷,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在雨荷身體上,又說道:“請問多少錢能讓你陪我睡一晚?”
不得不說,島國人,很直接。
面對那男子的索問,雨荷輕蔑地冷笑著。
但陡然,她臉上表情,卻是冷了下去。
“嚓!嚓!”
雨荷玉指抬起,形如刀刺,扎進那男子眼睛中。
“茲啦”
雨荷雙手沾滿了鮮血。
而那男子,一雙眼睛,被扣了出來。
“嘭嘭”兩聲,那兩枚死魚眼般的眼珠子,黏附著血絲,掉落在地。
雨荷悶哼一聲,一腳踩在那兩隻眼球上。
“嘣!”
鮮血四濺。
那兩隻眼球,頓時被踩扁,像捏爆的蚊子似的,炸裂了開來。
整個過程。
雨荷臉上,始終掛著一抹冷蔑地笑意,但卻沒絲毫膽怯之色。
她那冷漠的笑容,讓人頭皮發怵。
而那男子,雙眼被剜,眼窩之中,血流不止。
劇烈地疼痛,讓他不堪痛苦的倒在地上,拼了命的嘶吼著。
“咔咔咔”數聲,數十把槍,漆黑而又發冷的槍口,對準了雨荷。
但雨荷,卻沒絲毫害怕,只冷冷地一笑,道:“如果井武一郎先生,打算以這種方式和雨荷談事情,那我想,我們之間,就沒談下去的必要了。”
雨荷聲調平穩,臉色淡定。
即便被數十把槍瞄準,她表現出的,依舊是風輕雲淡,藐視這一切的姿態。
作為一名組織首領,她有著足夠的魄力。
這讓她,無論在面對誰時,都不會緊張畏懼。
她冷冷地掃視著那些拿槍指著她的島國人。
那些人,在她眼中,與螻蟻並無區別,輕易便可捏死。
槍,難道就有用嗎?
真幼稚!
“啪、啪、啪”
一陣掌聲,突地響起。
隨著掌聲停歇,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雨荷小姐,膽識過人,氣魄驚人,令井武十分地欽佩!”
身穿和服的井武一郎,表現的十分謙遜,一雙眼睛裡,看不出任何驕傲,輕聲的笑說道。
旋即,井武一郎看向那被雨荷剜掉雙眼的魁梧男子,厲聲吩咐說道:“截去他四肢,扔到大西洋裡餵魚。”
“是。”
其他黑口組成員,像沒感情一樣,走到那魁梧男子身前。
很果斷!
一刀接著一刀劈落。
隨即,又用麻袋,將被截去四肢的魁梧男子,裝起來,帶了出去。
整個過程中。
那些黑口組成員,神情不曾發生絲毫變化,一如既往的冷血。
“傳聞井武一郎先生,為人心狠手辣,這樣一看,果真不假。”
雨荷的視線,從滿地的一灘鮮血之上,一掃而過,冷冷地逼視著井武一郎,厲聲呵斥道。
“廢物活著只會浪費糧食,浪費資源。我們島國地小資源少,不像華夏那般地大物博。我們養不起廢物,而華夏,卻是養著一堆廢物。”
井武一郎冷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