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謝容玄問:“是不是好疼?”
“不碰就不疼的。”
“那就不碰。”
“嗯,你躺下。”姜元意把謝容玄拽到床上,道:“剛剛你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現在倒是生龍活虎了。”
謝容玄厚著臉皮道:“我想和你貼近一點,你又不同意,那我只能用苦肉計了。”
“壞人。”姜元意笑著道。
謝容玄摟著姜元意的細腰,低頭,下巴抵到她的肩頭,道:“就想日日和你貼在一起。”
“你就是壞人。”姜元意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瀰漫出甜意。
兩個人又甜了五日。
謝容玄身子底子好,中毒時間不算久,所以恢復的很快。
姜元意好說歹說,終於可以回東寧伯府了。
謝容玄道:“我晚上去見你。”
“不要,你晚上好好休息啊。”姜元意道。
“我晚上想見你啊。”
“明日再見吧。”
“那好,我明日我去你家提親。”
“……好。”
膩膩歪歪了好一會兒,姜元意終於離開了慎行院,帶著春桃一進東寧伯府,就看到姜彩婕和姜彩晶。
“喲,攀高枝的回來了啊。”姜彩婕立馬諷刺道。
姜彩晶跟著道:“我以為她就此成為景國公府媳婦了呢。”
“景國公府的媳婦得是高門嫡女吧。”
“也可是郡主。”
“縣主也行。”
“她是什麼?”
“庶女。”
“庶女啊,巴巴湊上去,景國公府卻看不上。”
“真是丟人現眼。”
二人一言一語地諷刺著。
春桃頓時來氣:“你們——”
“春桃。”姜元意喊住春桃。
春桃不高興地閉嘴。
自從認識謝容玄後,姜元意飛快地成長,不止一次和姜彩婕、姜彩晶、馬氏、姜高志和姜廣山周旋。
她早就不懼怕他們,笑了笑,道:“是啊,一個庶女都能到景國公府小住幾日,兩個嫡女卻連景國公府的大門都進不去,確實丟人現眼。”
“姜元意你說誰?”姜彩婕頓時怒道。
“誰對號入座,就說誰。”姜元意道。
姜彩晶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陰陽怪氣我們!”
“一個爹養的,我算什麼東西,你們就算什麼東西。”姜元意道。
“姜元意!”姜彩婕和姜彩晶說不過,就要動手。
姜元意抽出一根銀針。
姜彩婕和姜彩晶嚇的身子一僵。
“不怕疼、不怕癱、不怕死的就過來。”姜元意道。
姜彩婕道:“別以為看了幾本醫書,就是神醫了。”
“裝腔作勢!”姜彩晶要上前。
“聖旨到——”忽然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
聖旨?
東寧伯府窩窩囊囊地活在京城一隅,聖旨怎麼會來的?
姜彩婕和姜彩晶驚訝。
姜元意也是不解。
姜廣山、馬氏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接旨。
姜元意等人跟著行禮。
傳旨太監展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東寧伯府五姑娘姜元意蕙質蘭心、醫術高明……為遠征大將軍解除東夷族潛血毒有功,朕心甚悅……特封東寧伯府五姑娘姜元意為昭縣主……望其深耕醫術,為大靖謀福……欽此。”
醫術高明?
解毒?
昭縣主?
永宣帝親封昭縣主?
那、那就是跳出了庶女這層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