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口氣嚴厲,不容辯駁。之後無情的隔離門在我前面砰地合上。
我無可奈何地在廊道徘徊,不時抬頭望望鮮紅的三個字“手術室”。滿腦子是千萬個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救我?為什麼她之前對我說的話又似是含有敵意?為什麼最後她看我的神情,是如此地令我——心口劃過一道窒息的疼。
從手術間走出一位同事,我立即上前詢問情況。她摘下口罩,說:“庫存的血液不夠,正向A市的血液中心呼救。但她的血型非常特殊,怕一時很難能有。”
我問:“什麼血型?”
她答:“RH陰性O型血,而且還是其中的小r分型。當然,只要是RH陰性O型血也是可以的。”
我怔怔地聽著。黎若磊曾提過,這種�